这是错的。
他想,人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个社会里,有许多事要顾虑。
他们会说这是错的,这不是你该做的选择。
可现在,颠倒的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
当再次飞向高处时,庄今和在风中张开嘴,说:“好。
”
好,因为连桓是他遇到过的,最值得交付信任的人,最可爱的人,最不应该被他推开的人。
无论如何,庄今和要给自己这一次机会。
抛开顾虑,接受自己真实想法的机会。
这是一种可贵的自由。
哪怕这自由只有片刻,哪怕它终会让他付出某些代价。
好好享受吧。
“哇”连桓就像每一个蹦极的人一样,放肆地呼喊。
他们在山谷里荡来荡去,庄今和心中尽是磅礴的情绪,看着大喊的连桓笑起来。
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橡皮绳的势能终于耗尽。
两人头下脚上地悬在半空中,静下来。
连桓:“有点充血。
”
庄今和:“嗯。
”
连桓:“小和哥,你脸好红。
”
庄今和:“……”
连桓:“哈哈。
”
他们彼此注视,大脑充血的感觉令人眩晕,脸颊耳朵都烧着一般炙热。
连桓忍不住没头没尾地说:“太棒啦。
”
庄今和看着他,蓦地一笑。
接着,他自然而然地靠进些许。
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两人吻住彼此。
倒立充血让人头晕目眩,庄今和颇有点气息混乱,勉强偏开一点头,掐住连桓的后颈:“我再也不跳了。
”
提升装置正把他们慢慢拉回起跳平台。
连桓搂着庄今和的腰,愉悦地笑:“不跳就不跳,我们再玩别的刺激的。
”
庄今和:“……”
庄今和总觉得他不怀好意,意有所指。
回程的路上,闵楼自觉居功甚伟,趁着庄今和收拾行李的功夫,躲在一旁要求连桓赠送免费手冲咖啡包年卡。
结果连桓不理他,闵楼说到一半,连桓挣开闵楼的手,去帮庄今和拿行李了。
闵楼又企图在回程路上揶揄几句,讨点好处。
然而后座的两人上车没多久就靠在一起睡觉大概这两天心情波动太大,夜里又都翻来覆去没睡好,蹦极的劲头一过,再闹不动了。
再说,现在不补补精神,晚上回家直接瘫倒吗?
闵楼在去程时还是化解尴尬的关键人物,回程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