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今和垂眸盯着空无一物的雪白墙壁,身体习惯了这个姿态,倒不必再调动多余肌肉发力,稍轻松了些,勉强撑了许久没再碰倒骨牌。
结果连桓还要时不时说风凉话:“这么累?咖啡店里女孩子们穿高跟鞋一站站一天,还跑前跑后。
小和哥真是养尊处优。
”
又或者:“小和哥一晃,屁股上的肌肉就要猛地收缩,才能维持平衡,好明显。
”
背对着连桓的庄今和顿时耳尖通红,一不留神,又是一连串骨牌倒塌。
伴随着骨牌倒下的声响,庄今和一口气没撑住,脚跟落在地上,几近麻木的前脚掌钝钝的痛,双腿肌肉酸得像要抽筋。
庄今和忍不住伸手按着墙,埋头喘息。
“别偷懒。
”连桓由远及近,把牌依次扶起来,扶到庄今和脚后跟,拍了拍他的脚踝,“踮起来。
”
“小桓……”庄今和的声音里带上了求饶的意味。
连桓笑眯眯地仰头,拍了拍他的小腿内侧,说:“是不是要我‘加点小玩具’,小和哥才肯听话?”
庄今和不知道连桓的“小玩具”是什么东西也不想知道。
青年的手正轻轻柔柔地在庄今和的腿上流连,抚摸玩偶似的。
庄今和从这爱抚里莫名察觉到危险,小腿肌肉抽紧,脚跟踮起又落下,半晌终于颤巍巍地立住了。
连桓的手在庄今和臀腿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揉弄紧绷的肌肉,好半天才良心发现了百分之十,放开手:“不逗你了,再逗下去,明天怕是几百藤条不够打的。
”
这下庄今和知道了,今天碰倒骨牌的计数对应着什么。
庄今和很了解连桓在调教中的几大喜好,绳缚、鞭打,除此之外还有人体家具。
他喜欢所有静态的、任他摆布的、可以随他塑造理想美感的东西。
例如植物。
用在sub身上也是一样。
连桓喜欢让sub带着一身伤痕做个安安静静的物件。
就这回的惩罚来看,确实很符合他的口味。
鞭打这事儿,庄今和没在连桓手底下体验过,但他看见过同连桓约调的sub们半真半假地抱怨,说“连环”心黑手狠。
因此,此刻藤条的威胁有几分奏效。
庄今和又坚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