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庄老师走路艰难,据说是崴了脚,贴心的系主任还送了他一盒膏药。
这“不准动”的两周才过了个开头,想想就令人绝望。
转天傍晚,庄今和坐在饭桌旁,赤脚踩着一张绒绒的长毛地毯,恶狠狠地戳开一条鱼。
连桓玩起人来丧心病狂,平时倒是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一边端菜上桌,一边笑眯眯地说:“小和哥不要这幅表情嘛,今天不打脚心,好不好?”
“说得轻巧。
”庄今和深谙连桓性格,知道没那么简单,漠然道。
不过,不打脚心总是好的。
管他今天哪里受罪,先顾着眼下最难受的地方别雪上加霜。
饭吃完,休息停当,庄今和颇有点破罐破摔的洒脱劲儿,主动问:“打哪里?”
连桓:“昨天掉了几个?”
庄今和:“六个。
”
连桓:“哇。
”
庄今和自己算一算也寒毛倒立,抿着嘴说:“二百一。
”
连桓感叹:“真多,捱得住么。
”
庄今和眼中生出些许侥幸的期许,望着连桓。
连桓啧啧感叹完,去取了块手臂长、半掌宽、一公分厚的檀木尺子来:“那来吧,抓紧时间,可得打上好一会儿。
”
果不其然,庄今和的侥幸落空。
厚戒尺拿出来,不消说,肯定只能往屁股上招呼了。
庄今和依着连桓尺子的纠正,在沙发扶手前俯下身来,双腿略分,上身压低,唯余屁股高翘在半空。
哪怕床上了无数次,真在连桓手底下挨这种羞耻的打,还是头一回。
原本应该别扭,可庄今和实在没心思别扭。
连着两日又疼又累,折腾得够呛,全副心神尽在怕上了。
连桓:“一样的规矩。
”
庄今和:“好。
”
真省心。
连桓满意地拍了拍庄老师的屁股,颇为享受他这副任凭主人处置的模样。
接着,连桓毫不留情地挥动一尺子,顿时留下嫣红的一条印,横亘在饱满的臀峰上,打得两瓣臀肉都陷下去许多,又弹起,不住摇晃。
庄今和没料到一上来便这么重,顿时呜咽一声,手臂屈了屈,倒是没动。
“小和哥屁股太白了,好显色。
”连桓挑挑眉,手上力气半分不减,又是一下下去,抽得狠戾。
疾风骤雨似的,不给人半分喘息机会。
屁股自然扛揍,可耐不住连桓打得太狠。
庄今和忍了接连不断的数十下,再挨一尺子在臀腿交界的嫩肉上时,腰便朝侧旁微微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