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重负的汁液来。
庄今和呻吟一声,两手撑着矮几半蹲着。
连桓的手还在他腰上摸来摸去,不知何时就要发力,充满潜在危险。
庄今和不想讨连桓动手,又接连试了数次,只疼得厉害,实在不敢坐实。
连桓等了几分钟,亲过瘾了,直起身,疑道:“小和哥磨蹭什么呢?”
庄今和的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发颤,低低喘息:“小桓,实在、实在是……”
“要帮忙吗?”连桓歪了歪头,轻松地问,接着伸出脚,在庄今和右脚踝后侧轻巧一勾。
“唔啊!”庄今和仰面惊叫一声,失去平衡,猛地坐实在那木板上,顿时被逼出些许泪花来。
眼镜随着他猛然仰头的动作,歪掉一点,狼狈不堪。
连桓:“喏,这不是挺好。
”
连桓半点缓冲时间不给,又拽开庄今和两只手腕,捉在胸前,让他无法再分担重量,只能严严实实地坐了。
庄今和被体重与木板一道苛责的臀肉抖抖索索,可怜极了,被迫被压得变了形,引得两条结实的大腿也一道颤抖。
连桓却摆着亲亲热热的姿势,就着紧握庄今和双手的姿势,与他接吻。
连桓松开他的手,又替他扶正眼镜:“好啦,小和哥今天的训练也要好好做。
”
庄今和疼得动弹不得,被一块木板惩治得求了饶:“连、连桓,我坐不住。
”
“撒谎。
”连桓观察了一会儿,做出评判。
紧接着,他转身又端一块木板来,搁在庄今和绷紧的大腿上,让庄今和扶着。
木板上头,立了数十块多米诺骨牌。
庄今和看着那一堆色彩斑斓的小方块,脸上尚有不明显的泪痕,表情十分复杂。
“不准动哦,一动就会倒的,倒了按老规矩计数。
”连桓语重心长地说,“能一直保持某个坐姿也很重要,可能经常需要你坐在旁边当个书架什么的,毕竟总跪伤膝盖,对吧?”
他一副为你好的语气,听得人满腔哀怨无处发。
庄今和屁股痛得如坐火上,僵着不敢动,连话也不敢说,生怕有任何动静弄倒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