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起身退了出去。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药味,陈悬生尝了口咖啡,才开口道:“这是给周先生的谢礼。
”
这,指桌上薄薄的文件袋。
“你女人就值这点儿?”
闻言陈悬生微微挑眉,看了眼桌上陈舒雯的手机,“我以为能带份礼物来已经很有诚意了。
毕竟,现在该开价的人是我吧?”
“怎么说?”
“舒雯在你手上,让你开价你不开,偏要我本人过来。
是有什么非我不可的事吧?所以来之前我简单查了下。
啧,刚好就在昨晚中国飞马赛的航班名单上,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名字。
”
周寅坤笑了。
“周夏夏一直被藏得很好,可惜还是被骗来了。
”陈悬生好奇,“这种害你差点被炸死的女人究竟有什么魅力,就非得弄回来?”
“那你可就错了。
”周寅坤不以为然,“炸我的航弹可没有一枚是周夏夏发的。
倒是你,那种把你捅得差点摘肾的女人到底哪儿好?找了一年多还不撒手。
啧啧。
”
陈悬生端杯子的手一顿。
但他面不改色:“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打算把姐姐带回去好好管教一下。
你呢?”他扫了眼周寅坤还红着的右手,“你打算怎么收拾那吃里扒外的小侄女?该不会就是这样往自己身上动刀子吧。
”
周寅坤懒得跟他闲扯,“少废话,开价。
”
总算进入正题。
陈悬生优雅地抿了口咖啡,“开价的话,该从哪算起?你前脚跟我合作欧洲市场的售卖,后脚就铺自己的暗网生意,传统交易空间被挤压得所剩无几,我的损失数以亿计。
”
“再者是你手下那个凯文,威逼利诱从我手上弄走了那支医疗团队。
那可是当初为了给我家老爷子续命,从全球各大顶级医院搜罗来的,费了不少功夫,该折算成多少钱?”
后面这事,林城也知道一点。
坤哥在印度昏迷期间,医生共下了四次病危,其中以第四次最为凶险,连当时的医疗专家团都没了办法。
那时凯文找到了陈悬生,不知是以什么条件换来了他手上那支顶级医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