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不怪你,但让我毫无芥蒂地去原谅沈玉英,抱歉,我办不到。
”
他看着汤珈树一点点白下去的脸色,其实心里也难受,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出口:“我不想骗你,假装什么岁月静好,可这就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
汤珈树垂下眼帘,半晌,点了点头,轻声说:“我知道。
”
两人吃过晚饭,季与淮去书房又忙了会儿工作,前天刚约陆明丰见了一面,针对收购要约的价格双方还在商议中。
十点多钟,汤珈树推开门叫他:“还在忙么?好晚了。
”
季与淮抬起头,隔老远就窥见他眸中欲语还休的深意,道:“你先去洗澡,我马上来。
”
“我洗好了。
”汤珈树将门推开了些,裹着黑色睡袍的修长身段一览无余,V形领口微敞,露出小片白皙胸膛,睡衣带子勒住一把细腰,再往下是笔直又漂亮的小腿。
季与淮盯着他看了几秒,旋即一把扣上电脑,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捉住手腕将人拽了进来。
后背抵着门砰地一声关上,季与淮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一番激烈的缠吻结束,汤珈树后颈仍被扣着,凝眸与爱人对视,听季与淮低哑着声音明知故问问:“你想干吗?”
“勾引你,”汤珈树伸手摸上他凸起的喉结,眼神滚烫,“我们做吧。
”
他们跌跌撞撞地边亲吻边往卧室去,说不上谁比谁更着急,季与淮屈膝压人在床上,边轻车熟路地将汤珈树的睡袍从肩头剥开,边腾出手去拉床头柜抽屉,摸了摸,动作停住了。
“怎么了?”
“套用完了。
”
“不用了。
”汤珈树双手紧紧攀住季与淮肩膀,他虽然平时也会像这样热情且主动,但今晚多少有点不一样,那样的顺从温驯又迫不及待,像信徒献祭。
季与淮微怔,看着汤珈树水汽氤氲的一双眸,情动之际,他眼尾泛起一抹薄红,刻意压低的声线无端端带着勾人的劲儿。
“淮淮哥,你难道不想试试吗?不戴///tao肯定更舒服吧。
”
男人在床上最是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季与淮眸色暗了暗,紧盯着身下人的眼睛,利落地抓起他修长的腿,折到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