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谢然心想还好谢青寄给自己掰弯了不需要娶妻生子,不然老婆怀孕的时候被猫这样一砸准得流产。
“去去去。
”他轻轻挥手把猫扫到床下:“被那小子看见又得怪我把你放进来。
”
有次俩人办事忘记关门,大汗淋漓地完事以后才发现这猫就蹲在床头睁眼看着,谢青寄刚射完,阴茎还硬着,甚至来不及从自己亲哥体内拔出,被猫拿眼珠子这样乌溜溜地一盯,立刻就软了。
从此以后只要谢然过来,他都不让猫进卧室睡。
谢然在床上叫唤,挠谢青寄的背,猫在门外叫唤,挠门。
一唱一和地折腾谢青寄。
那猫又冲谢然尖声叫唤,谢青寄听见声音,打着领带过来,抱起猫看了一眼,没什么情绪道:“你又欺负它。
”
“你说这话就是偏心,怎么刚才我喊你你不来,它还没叫唤几声你就跑这么快?”
谢青寄不吭声,那猫压在他手臂上,屁股肉从他结实有力的小臂边缘溢出,从生理或心理的角度看,这猫都是一只太监,正狗仗人势,神气活现地看着谢然。
谢青寄弯腰把它往地上一放,它就识趣地走了。
他抱猫的次数比抱谢然多。
“哪儿去?穿这么正式。
”
“今天市公安局的领导来学校里讲座,老师让我做学生代表。
”
谢青寄突然掀起眼皮,看了眼谢然。
谢然面色不变,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朝他招手:“知道了,过来,亲一口,快过生日了,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谢青寄脸色显出一丝不自然,站着没动,反倒是把头扭到一边去,谢然又笑骂一句:“让你过来你听不见?过来亲亲我怎么了,把我压在床上死命干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小子不好意思呢。
”
“别说了。
”
不知哪句话惹得谢青寄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