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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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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有丝毫劫后余生,重来一次的庆幸与惊喜,相反地,谢然很快出一身冷汗。

     弟弟阴茎抽插的力道使他想起海浪,充满压迫感,快感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叫他喘不上气,好像又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咸咸的海风味道,海风吹来的声音和谢青寄低沉的喘息混杂着,叫谢然脑中一片空白。

     和十七岁的谢青寄做爱,让他想到了跳海自杀的场景。

     他居然又重蹈覆辙了。

     谢然不再嬉皮笑脸,他想挣开谢青寄,但他挣扎得越厉害,谢青寄就越是压制,很快在他腰间左边掐出一片乌青。

     谢青寄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谢然很快不再挣扎,他沉默着承受,只时不时随着谢青寄顶进来的动作闷哼一声,谢青寄的态度与上辈子截然不同,这突如其来的强暴抹杀掉他最后一丝侥幸,这下他非死不可了。

     妈妈和姐姐的说笑声在外响起,似乎是识趣的姐夫一直在给妈妈喂牌。

     他又一次听见了这些久违的声音。

     谢然眼泪流下,既不是痛的,也不是爽的,谢青寄像是知道他在哭,突然伸手抹掉了他的眼泪。

     他的嘴巴终于再一次得到自由,谢然被干得口干舌燥声音嘶哑,一开口声音就变了调,带着丝丝情欲,裹挟着被干到爽时不自觉的低声细语,听得谢青寄埋在他体内不断讨伐进出的阴茎瞬间更硬。

     “……你,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和我发生性关系,这,这叫强奸,你和亲哥,发,发生性关系……啊,这,这叫乱伦。

    ” 谢然心想,反正都要死,他也不能叫谢青寄好过,非得挤兑他两句不可。

     这是上辈子谢青寄对他说过的话,后面还跟着一句,他真的恨死他了。

    可谢然嘴下留情,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想刻薄一回,也刻薄得不彻底。

     他对着谢青寄说了一模一样的话,谢青寄果然一听就受不了,他动作一顿,又报复一样,狠狠操进来,撞得门板咣当一声巨响。

     他妈听到后又在外面怒骂:“你们俩在屋里拆房呢?!没睡就出来送送!” 屋里没人说话,实际上谢青寄发着狠干人的时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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