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听到邻居的闲言碎语,知道他儿子的女朋友是个蕾丝。
并希望谢然出于革命友谊,路过她家门口的时候可以翻墙进来送点烧烤,请多放孜然。
谢然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他眼前一片黑,快要呼吸不上来,脑子里滋啦滋啦响,就像小时候电视没信号时冒出的雪花。
谢然感觉自己快要报废了。
他自我安慰道:“已经够倒霉了,不可能更倒霉的。
”
下一秒,小马无辜地举起手机,来电显示上是谢婵的名字,马贝贝期待地清清嗓子,在谢然警惕的,吃人一样的目光下,一脸荡漾羞赧地接通电话。
“喂?小马,你有没有跟谢然在一起啊,刚才打他电话在通话中,我有急事找他。
”
小马失落地哦了一声,眼巴巴地看着谢然接过电话,问谢婵找他干什么。
只听谢婵在电话那头兴高采烈道:“没什么,我辞职了,想出去看看,现在人在机场呢,可能会玩几个月再回来,妈那边你帮我想办法去说啦,我怕她骂我,不用再过按部就班的生活,不用再当妈妈的乖乖女,我好快乐啊!”
谢婵快乐地挂断了电话,她的弟弟不快乐地晕了过去。
小马惊恐地掐住谢然的人中,大喊道:“哥!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的遗产是要留给大嫂还是要留给你的儿子谢青寄呢?”
此时正是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大的时候,他们的办公室选址很好,站在落地窗前,就像站在光里。
谢然勉强扶住小马站稳,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茫然地看着窗外。
二零一三年的这个夏天,谢青寄复读,谢然名义上的女朋友跟家里出柜,谢婵辞去公务员的稳定工作,他和小马的公司疑似被人设计敲诈后告上法庭。
但谢然在这一头乱账中,反而品出些越挫越勇的味道,他不再像刚重生时那样郁郁寡欢,反倒突然被激起一丝久违的斗志。
他看着窗外喃喃自语:“他大爷的,我就知道不会让我这样顺利,合着都在这儿等着呢。
”
谢然扶着沙发站好,手勾住衣领扯了扯,喘口气笑道:“该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