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其它地方都是木头吗?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一个招。
”
她呼吸都没喘匀,话却说得顺畅,堵得齐声半天才开得了口:“还有什、什么招?”
姚春娘苦着脸皱了下眉头,摇头道:“我不晓得,张青山死那么早,你自己想。
”
她说着,把拿在手里半天的小衣塞进齐声的衣领里,腾出手来作乱。
湿润冰凉的料子接触到皮肤,齐声低头看去,又被姚春娘掌着脸掰了回来。
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过他的下颌,姚春娘见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娇声埋怨:“你想啊,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儿不成。
”
她穿着薄得遮不住曲线的衣裳,轻飘飘把手搭在男人身上的样子,倒当真有几分周梅梅勾男人的影子。
齐声思索半天,又把手往她身下碰,姚春娘蹙眉一巴掌拍开了他。
她恼道:“这招用过了!”
齐声焦眉锁眼地缩回手,呆住不动了。
说白了,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不过是脱了衣服往上床滚,可这最后一步似乎压根不在齐声的考虑范围之中,以至于他此时半点办法都没有。
姚春娘见他愁着眉,将手往他身下摸去,一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他:“齐声,要不我帮你吧。
”
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上他的命根,齐声身体一僵,伸手拦她,又摆出了那副贞洁大姑娘的模样:“不、不好。
”
姚春娘打定主意今晚要拉他下水,挣开他的手,在他那东西上抓了一把。
齐声拧眉“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腕推开,声音沉下去:“春娘,别、别抓。
”
姚春娘来了脾气:“为什么不给我碰?你都弄过我了。
你又要开始小家子气了是不是?”
齐声抿唇:“不、不是。
”
姚春娘并不打算放弃,她神秘兮兮地同他道:“你知道马平吧,就是逢春现在那后爹。
那天我在梨树林子里就撞见他和周梅梅就在做这事,为什么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