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裤子里本就湿答答的,这一舔布料几乎被水液给浸透了,变得越发透明。
薄布黏糊糊地贴在穴口,映现出穴缝的轮廓。
齐声微微抬起头,能够清楚看见姚春娘腿间微微鼓起的肥润穴口和中间张开的肉缝。
那穴肥得像白馒头,中间开了一条流水的缝,一缩一张地动个不停。
齐声仰头看了一眼红着脸不吭声的姚春娘,她坐在床上,双腿被他的手撑得大开,脚掌踩着床沿,羞红了脸正看着他沾了水润得发亮的嘴唇。
好半天,她才道:“你从哪儿学来的?是别人教你的吗?”
话里话外,都觉得他自己想不到这样弄。
齐声没有回答。
他一个连话都难说清楚的结巴,有谁乐意和他聊这门子闲天。
他捧起姚春娘的臀,脱下她的裤子放在一边,定定看了眼她腿间那条肥润的肉缝,低下头,伸出舌头又舔了上去。
他这条舌头说话结结巴巴,舔起穴来倒很灵活。
宽厚的舌面几下舔开润热的阴唇,舌尖用力一勾,里面仿佛小河谷泄了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齐声见那那水快流到床上,抓过裤子塞到她臀下,用嘴包住她的穴用力吸了一口。
姚春娘招架不住,“咿呀”叫了一声,蜷紧脚趾,夹紧双腿,缩着屁股往后躲。
但下一刻又被齐声握着腰拽回来,拇指掰开唇肉,将舌头伸进翕动的肉洞堵住潺潺春水,进进出出地操弄起来。
坚硬的鼻骨抵着胀起的肉珠,碾得肉珠东倒西歪,里里外外都舒服得紧。
姚春娘尝到了趣,哼哼呜呜地叫出声,扭着屁股把穴往齐声的舌头上压,将低头一看,他半张脸都已经埋进了腿心。
要命了。
姚春娘咬唇看着腿间卖力动来动去的脑袋,被舔得泪直往外冒,大腿颤颤地夹着齐声的脑袋,才一会儿,像是又要到了,可怜巴巴地叫他的名字:“齐声,齐声……”
她此刻的声音媚得像野狐狸在叫,齐声被她喊昏了头,牙齿碰上穴口软白的嫩肉,鬼迷心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