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他当朋友。
”
除此之外,她没有也不该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思?想。
……
下课铃响。
大家回到班级。
桑梨写着卷子,后?排的位置一直是空着的,直至第四节课开始,只有张博阳一个人回来。
“诶,邝野和聂闻呢?”喻念念问。
张博阳坐下:“他俩去…去打球了。
”
“好吧……”
话语飘到桑梨耳朵里,她顿了顿笔,继续写作业。
窗外,日光愈发黯淡,天壁渐渐泛起黄色,交叠的枝叶被秋风拨弄。
另一头,篮球场上,邝野迅速突破聂闻的防线,左右转身跃起,将球暴扣入篮。
球滚到旁边。
聂闻俯身喘着气,忙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我特么?今天手感不好,也太没体验感了。
”
男生?垂眼?看他,声线磁冷:“菜就是菜,说什么?手感不好。
”
“我当然?没办法跟你比,改天你找你的小宣宣切磋去。
”而?且谁不知道这人是心情?不好找他打球泄愤……
邝野走出球场,聂闻走到场边椅子坐下,片刻后?邝野从球场外的自动售货机那边走回来,丢给他一瓶水。
聂闻笑?了,“还?算你有点?良心。
”
邝野在旁边坐下,旋开水喝了半瓶,手肘搭在膝盖上,轻喘着气,目视前方。
过了会儿,聂闻看向沉默的他,忍不住问出憋了好久的问题:“心情?不好?因为刚才桑梨的话?”
刚才意外听?到的那些话犹在耳边。
邝野没出声,突然?想抽根烟。
聂闻叹了声气,安抚他:“其实也能理?解,桑梨那样单纯懵懂的姑娘一看就是没喜欢过什么?男生?的,被你这样的喜欢,她也需要时?间消化和相信啊。
”
邝野转过冷眸看他:“老子是哪样的。
”
聂闻噎了下,忍不住笑?:“阿野,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清晰的认知,你看看你的家境,你的家世,还?有你这破脾气破性格,平日里就没给过谁好脸色的,一帮人都不敢轻易靠近你,桑梨肯定也怕你。
”
邝野轻笑?一声,“她怕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