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在他身边。
医生是个看着三十多岁笑眯眯的女医生，两人进去坐下后，她问了大概的情况，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一边说：“先做个胃镜看看，还有腹部彩超，胃镜要明天才能做，因为需要提前12小时空腹，空腹后明天拿着检查单直接去做就行。
”
“好的。
”沈清越犹豫了一下，开口：“我偶尔还会头晕，不用查一下脑子吗？”
医生看他一眼，笑笑：“那我再给你开个查血和脑CT，但是你这么年轻，一般不会有问题，如果不放心的话做一个也行。
”
顾敛之拍拍他的背当做安抚，问医生：“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你昨晚到现在如果超过八小时没吃饭的话可以先去做彩超了。
”
“谢谢。
”沈清越拿着东西起身。
彩超室在二楼尽头，离诊室不远，沈清越交了单子就进去了，顾敛之便在外面等他。
做检查的医生是个小姑娘，一个检查一个记数据，记数据的那个拉上帘子之后便开始和他说一些注意事项。
凉凉的润滑剂涂在探头和整个腹部，沈清越平躺着放空，探头刚放上去没多久，顺利的从上到下平扫，直到滑至小腹正下方的位置，接着突然停下不动了。
“嗯？”
“什么？”
两个医生围在彩超前讨论了一下，接着又确认了沈清越的检查单，反复在这个位置来回多看了几遍，又互相说了些什么，才收起仪器：“可以起来了。
”
沈清越刚刚躺着的时候就被她俩讨论的有点儿毛骨悚然，他坐起来，拿张纸巾擦了擦肚皮上凉凉的黏滑液体。
“医生的电脑可以看到检查影像的，你出去以后直接去诊室复诊就行。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清越总觉得自己起身以后两个年轻医生对自己的态度和语气都更温柔了不少。
他道谢后出了门，和顾敛之复述了她们的话，两人便一起回到了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