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触感不一样,熨平整了穿着舒服。
苏晚青露出了“我不理解”的表情,闻宴祁才抬眸看她,浅声开口:“几点了?”
她看一眼手机:“还有五分钟到十点。
”
闻宴祁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跟那个地主使唤长工一样,“行了,回去睡觉吧。
”
他好像有什么kpi要完成一样,每天晚上都想方设法地折腾,直到睡觉的点儿才放她回去。
苏晚青察觉出来不对劲,可也不好意思抱怨,任劳任怨地伺候了五六天,总算到了要拆线的日子。
那天清晨,苏晚青起了个大早,钻进厨房给闻宴祁做了个食材丰厚的三明治,煮了俩白水鸡蛋,又榨了杯果汁,才端到闻宴祁的卧室。
最近每天都是如此,闻宴祁好像对她做得三明治总也吃不够似的。
闻宴祁那会儿也起床了,刚从卫生间出来,依旧穿着昨天她找出来的那套家居服,须后水淡淡的柑橘香很有格调,就是走路时左腿无法受力,一瘸一拐的,稍稍削减了一些贵公子的气质。
苏晚青把早餐端上去,又问了一遍:“你几点去拆线来着?”
闻宴祁抽出纸巾擦手,慢条斯理地回答:“中午。
”
“你一个人吗?”
闻宴祁顿了一下,状似云淡风轻地“嗯”了声。
“李泉不陪你?”
“我让他去荣港出差了。
”
“那你今天中午吃什么?”前几天午饭都是李泉送过来的。
闻宴祁拿起三明治,略作思考:“我自己可以出门。
”
苏晚青直起腰:“这样吧,我中午回来接你,我们先出去吃饭,然后我陪你去医院拆线。
”
闻宴祁抬眉看她:“你来得及吗?”
苏晚青开始解围裙,随口道了句:“我开车呀。
”
她把围裙拿掉,闻宴祁才注意到她今日的穿着,一件针织的短袖polo衫,紧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