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回了,阿内克索还是没放弃探索雄性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
“雄主,感觉最近长了肉,皮肤也嫩得滑手,好想把你一辈子锁在家里被我舔。
”雌虫的后穴层层吸绞着,裹带着炽热的肉根往生殖腔去。
他红热的屌在雄性小腹磨了个够本,再抬头看到猎物那副清冷又受辱的表情,简直不能自己,痉挛着射出来。
一瞬间,绑紧的括约肌把坚硬的肉棍子挤磨得快起火了,希尔洛下半身受制,被雌虫用身体铸就的大锁卡得不能动弹,帐篷空间狭小更无法逃离,他只能咬着下唇,在软被上间或挣扎一下,更多时候是被雌虫夹住脆弱红肿的根部为所欲为。
雌虫对他泛红冒薄汗的脸颊爱不释手,忍不住生出怜意,摸着摸着忽然想到什么,认真评价道:“应该是我的奶水太好了,才把雄主喂成这样的吧?”
雄性的手在小高潮中冒出了青筋,一把狠狠扼住了侵占者的脖子,挪身翻上去,用性器将他钉在了身下。
“你该闭嘴了!”想继续说点什么来反驳和羞辱雌虫,一对上那双盈满爱意的灰眼睛,又忘了该说什么了。
喝虫乳.......这种事说出去简直威胁他的尊严。
偏偏这只雌虫最会装作看不懂脸色的样子来调戏他:“看来雌奶营养价值高是真的,可惜啊,头胎我要是能意识到,也许那时候就能把我家的小花喂得多长几厘米高了。
”
到了现在,早就不会介怀那件事了,也能轻松得用伤疤开起玩笑。
“哼。
”冷嗤一声,调转位置,希尔洛伏低身体,腰部使力,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抽打在红肿的入口,猛烈强健得挺入潮湿火热的巷道,破开造访过无数次的深处小肉门。
酸软疼胀同时从四肢爆发出来,雌虫几乎感觉不到内脏的存在,全身意识都聚集在肚子里那根肉棍上。
它前进,他迎上,它退出,他挽留。
他的粘膜快被摩擦得起了火,抽插中带出的粘液在穴口“噗哧噗哧”黏响起来,阿内克索在抽送中死死咬住了膨大的茎头,还不忘将雄虫越来越直的背脊拉弯了,怕他撞到帐篷顶,撑起身体,凑过去舔了他的耳垂说:“要不还是我来吧,明天你还得长途奔逃,我的小猎物。
”
阴茎横冲直撞冲破了生殖腔口,“雄主!就是这样!肏狠肏穿我,”老雌虫大声呻吟着,抓住冷酷的雄性重重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充满野性的灰眼睛上挑着,刻意压低的嗓音宛如给猎物的最后胁迫:“不干翻我就把你绑回家吃掉!”
雄子给予冷笑:“想得倒美,你配吗?乖乖闭嘴提臀伺候我。
”
在一场情爱喷发的边缘突然质疑雄性的体力,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狡猾的老雌虫果然勾起了年轻雄子报复式的开垦,帐篷空间局促,他们必须得赤条条挤在一起疯狂磨蹭着肉体。
闷热封闭的空气很快让人喘不过来气,希尔洛绷紧小腹,加速冲撞时摇晃的视线中只有雌虫颤巍巍溢奶的乳头,他愤恨得趴上去狠命吸了一口,把那老虫吮得哀叫起来。
“要咬烂了!疼......啊好爽”
“咬掉了正好,看你还用什么半夜给我灌奶!”
如果从外面看,就会发现帐篷的支架都猛得摇晃起来。
雌虫收束双臂抱住雄性的背,张开大腿缩紧甬道,在最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