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城,召集洛阳军,将夔州彻底围了,斩断鲍云勇和梁王的联络,放言梁王已经南下直取金陵,将他鲍云勇留在这里做饵,牵制我军。
此时鲍云勇内有夔州旧部之患,外有大军围城,他是进是退,都对我们有利。
”
“那梁王那方呢?如何令他对鲍云勇见死不救?”
“很简单,围而不攻,我们一日不动手,梁王也不会冒动。
”
封野赞同道:“好计,只要鲍云勇相信梁王已弃他而去,则此战必胜。
”
燕思空道:“其实这还是我军一开始的策略分而破之,只是现在形势更加复杂,需应对以非常之法。
”
“没错,此二贼的联盟不破,我军无论如何不能出兵,否则必败无疑。
”封野眼中满溢激赏,“空儿,你总是这么聪明。
”
燕思空笑道:“赵将军和梁大人也必能想出妙计,议会时我们再商议。
”
“听说呈送鲍云勇的公函也是你写的?”
“我身为文书,岂不是分内之事?”
封野抿唇一笑,见四下无人,快速在燕思空脸上啜了一下,低笑道:“有时,我真希望只有我知道你的好,而不要全天下人都看到。
”
燕思空含笑道:“我哪有那么多好,只有你,许是看得久了花了眼。
”
封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就是好,我的人,从小到大,什么都好。
”
燕思空看着封野霸道又意气风发的模样,一如烈日之下的湖水,泛着粼粼波光,好比白日里的星辰,那般璀璨,那般耀目,这才是全天下人都看得见的好,而他,一切不过是作伪罢了。
落日之后,燕思空被赵傅义传唤到中军帐,账内,已有梁广、徐岩、封野和赵傅义的三名亲信将领。
赵傅义道:“燕大人,坐。
”
“谢将军。
”燕思空坐在了封野旁边。
“我与梁大人商议了半日,又从世子口中听闻了你的计策,竟与我等的想法不谋而合,人多口杂,我唯恐泄密,所以只召集你等,共商此事。
”
燕思空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