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爹远在大同,也定能知道我得胜的消息。
”
“会的。
”燕思空握着封野肩膀的手暗自使力,“早晚有一天,你小狼王的名号会响彻大晟河山。
”
封野眨了眨眼睛:“空儿,你当真这么想吗?”
“当真。
”
封野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佯怪道:“你这人,巧言令色,我刚才还在生你气,现在又气不起来了。
”
燕思空噗嗤一笑:“我是否还得给你陪个不是?”
“那倒不必,以后少跟我唱反调。
”
“这点,我怕是不能答应你,我身为大晟子臣,当以社稷……”
“哎哟好了好了,我说不过你。
”
“那就不说了,我们回驿馆。
”
封野搂住他的肩膀,语带撒娇的意味:“以后我若生你气,你便也这样哄我,我就不舍得了。
”
燕思空失笑:“好好好。
”这时的封野,倒向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了,竟令他忍不住生出几分疼爱。
要等待一个未必会到来的消息,需要极大的定力,还需扛得住重压。
赵傅义和封野这几日在谋划着从水路趁夜偷袭,将梁王主力军引到水上,来个声东击西,派大军攻城,计虽是好计,但实施起来困难重重,若梁王不上当,他们就白白损失水师。
燕思空仍旧力劝赵傅义按兵不动,幸而他不是一个人,梁广也与他意见相仿,否则以他的地位,是肯定阻止不了赵傅义和封野的。
赵傅义并未放弃这个计划,但也没有计划何时出兵,算是折中之法,他也在等待时机。
一天夜里,燕思空正在挑灯梳理文书,一块石头破窗而入,险些砸到他脸上。
他快速起身,捡起了那块石头,扯上其上绑着的布条,展开一看,正是佘准送来的信!
燕思空激动地一目十行将那信通读了一遍。
佘准果然早已到了荆州,但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