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上,立刻打发走人,很快地,一多半人就悻悻离去了。
燕思空毫不费力地回答上了所有问题,被下人带入了马场内。
这样一番筛选,剩下的便不足百人。
渠山马场的马棚之大,令人咋舌,为了隔离病马和好马,又临时加建了更大的病马厩,他们就被带进了病马厩里看马。
病马厩里只有四五匹马,均是没精打采地躺着,看上去奄奄一息。
一个老者问向马场的人:“听闻死马、病马有上千匹,怎地就让我们看这几匹?”
“死马都已掩埋,染疫病重的放在离这里更远的马棚,你们先看这些刚刚染病的,若有眉目,再去看重病的和死的。
”管家斜着小眼睛打量他们,“方才那盘问不过是第一关,诊马是第二关,若你们诊出来的连咱们马场的大夫都不如,那便趁早打道回府,千两白银的赏金,可不是给江湖骗子的。
”
这话令众人皆有些恼怒,一人唾了一下,骂道:“狗眼看人低。
”
“你说什么?”管家指着他叫道,“再出言不逊,就把你轰出去!”
燕思空身旁的一名男子低声说道:“这老东西虽然势利眼,但说得也不无道理,这帮人,大多只是养过马,有几个真能诊马的。
”
燕思空见他年轻而文质彬彬,不似粗莽的马夫,大约是真有几分本领,便客气道:“看来兄台有过人之处。
”
那人笑笑:“不敢当。
我见这帮人,读过书的怕是没几个,只有兄台看来气度不凡。
”
“过奖了,我也只是冲着赏金,来试上一试。
”燕思空笑道,“不成又不问罪。
”
“哈哈哈可不是。
”那人拱手道,“在下付湛清。
”
“小弟姓毛,单名一个远字。
”燕思空道,“请。
”
几十人开始围着那几匹病马查看。
燕思空翻开马儿的眼皮和嘴分别看了看,又拽出马儿的舌头,然后以手指探马儿的鼻孔。
这马儿眼白泛黄,珠体浑浊,鼻孔干燥,进气出气皆是困难,舌苔紫红而口中臭不可闻。
燕思空皱起眉,用手将马腹前前后后按压了一遍。
能通过第一关的,定是养过马的,对马儿常见的小疾都有医治之法,观眼口鼻舌是看马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