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他琉璃色的眼睛冷傲睥睨着低贱的雌虫,冷艳得不可方物的美貌泯灭了雌虫的理智。
阿内克索裹在军服里的躯体痛苦不已,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声吟叫,他慑服于雄性的气息下,失去了自我,只想跪地膜拜他、臣服他,哪怕亲吻他靴子上的灰尘都是不可饶恕的亵渎。
阿内克索艰难地驱动四肢,向前爬了两步,背对着希尔洛放低上半身,撅起臀部,对雄子的渴望强烈到胃里都难受地泛起了酸水,他忍下不适的感觉,声线颤动道:“贱雌罪无可恕,请您惩罚我。
”
他屏住呼吸,回应他等待的是力道十足的一鞭子。
“等不及我回家就发骚了?”
在趴跪的姿势下,臀部肌肉隆起,撕开的裂缝被两片团肉撑胀得更大,里面是一条和黑色军服对比强烈的白色丁字内裤,材质竟然是轻薄透底的蕾丝,整片蕾丝布颜色晦暗,被液体浸泡得透透的。
希尔洛下鞭的角度很有讲究,打在臀尖肉最多的地方,伤害很小,身体的反应也最迅速,疼痛褪去后,肿起的鞭痕所带来的热辣感勾动了雌虫体内的淫欲,阿内克索发出细不可查的呜咽,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肉洞口溢出腥臊汁水,军服裤子硬挺的料子打湿了,皱巴巴贴在白花花的肉上。
阿内克索偷偷回头瞥了一眼,他的雄主抽出兜里的半掌手套,一手掷鞭,另一手松松钻入手套,送上嘴边,尖锐的小牙咬住黑色皮质的边缘,伸展手指套过半个手掌。
略带弹性的动物皮革沾染了一点唾液,雄性漠然地探出舌尖舔去,性感到快要让阿内克索的脑子爆炸了。
啊!我多想成为那只手套啊!被雄主那样舔过,即使被扒了皮做成饰物也甘之如饴啊!
雌虫努力唤回自己的理智,他不能再次搞砸一场情事了。
再像之前一样失控地推倒雄子,一次又一次挑战雄性的权威和制权,即便是脾气温和的希尔洛也终究会有忍不下去的一天。
他为此提前采取了一点的措施,现在看来是十分有必要的。
希尔洛脑中闪过一丝异样感,过去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捕捉,年长的雌虫颤着手指拨开那道将将遮住私密处的蕾丝布,露出藏在深沟里的蜜穴,用了些力朝两边掰开股沟,卑贱地邀请道:“求雄主打重一点,打烂了也没关系。
”
希尔洛踢了踢他的小腿,不耐烦道:“屁股抬高。
”
雌虫的腿酸得发胀,药力渐渐作用到身体上了,他听话地撅高了屁股,那处完完整整暴露在希尔洛目光下。
从希尔洛逃离基地算起,他们约有四个多月没有做过了。
花穴被肏了几次,颜色变得有些深,此刻正小口小口地噗噗吐着淫液,暴露在空气里受了点冷风,就吓得缩了起来。
考虑到这么长时间没做,希尔洛以指节叩开了穴口,他隔着一层手套也能感受到内壁传来的热度,便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