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也不禁想到,如果当初坠落在荒星上的不是狄克诺上将,又或者他寻找了其他方法逃离了荒星,他们二虫的生命轨迹从来没有交汇过,现在的生活又会是怎样的呢?
只过了片刻,他就不愿再想下去了。
他早已习惯了雌虫陪伴在身边,即使偶尔分开,阿内克索的存在感仍旧围绕着他。
他想不到,也无法想象没有家里这只老雌的生活会是怎样另一种发展。
希尔洛惊觉,他竟然早就已经没办法和阿内克索分离了。
他重重撕咬着雌虫的乳头,用舌尖感受它在口中逐渐肿大变硬,勾着雌虫的脖子,忽然从下面柔情地吻着雌虫的唇,舔了口他高挺的鼻梁道:“我也喜欢凶猛的上将”
阿内克索一瞬间从皮肤僵硬到了骨髓里,大脑凝固地转不动了,话都说得不利索:“你你刚刚说了喜欢??!!”
“雄主承认了喜欢喜欢我??!!”他又自言自语质问了自己一遍。
希尔洛抱着他转了个身,就着插入的姿势换成上位,方便他把绯红的脸埋进雌虫宽阔的胸膛里,带了点嗔怪反问道:“哦?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
“我当然知道!”他急切地大声回答,揪在床单上的手臂小幅度地不停颤抖,倒映着希尔洛面容的灰眼睛亮得发光。
内心知道默默幸福是一回事,亲耳听到情绪爆炸又是另一回事。
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希尔洛对他的感情,全星际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雄主这么专情的雄子。
阿内克索都知道的,他的雄主只是不善于表达内心感情而已,实际上对他好到说出来能把全星际雌虫嫉妒地当场气到头顶冒烟而死。
“雄主啊!希尔洛!我好爱你!”他控制不住心口满溢的情绪,只能借由叙说的方式发泄出来,“怎么办?我真是爱惨你了!”他凌乱地亲吻着雄子的脖子,内心的悸动引发了身体的痉挛,后穴里层层肉壁痴狂地缠绞住肉茎,从耻骨处弥漫出的酸胀通过血液冲向每一处细胞,雌虫躺在希尔洛身下,他想尖叫,想发狂地飞奔,心脏疯涌的热血冲撞地难受,他难过地呜声哀鸣着:“这可怎么办雄主我只有不到一百二十年好活了,过了这短短一百多年,我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拽住了雄子的衣服,泪眼朦胧哀恸道:“不如你现在就干死我!我也死得其所了!”
希尔洛啃咬着他的锁骨,粗声粗气道:“你这老骚货别想死在我前面!”
阿内克索还是听出了他刻意掩盖下带了点潮湿的酸涩嗓音,和他紧紧相拥,身体插不进一丝缝隙,他撅着屁股让雄子捣进生殖腔中,战栗着感受孕腔的酸麻一点一点积蓄起来,肉棒的硕大龟头凶狠地刮擦宫口,迅速捣弄了几十下,肏得他快反射性作呕了。
“啊雄主的大鸡巴捅得骚穴好酸!肏死老烂货淫雌给您生孩子!啊啊又捅到子宫了!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