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短促的战栗,那股令人发痒的感觉通过脊柱传遍了全身。
手心和脚心都热得发烫,而那引起他欲望的尤物正适然躺卧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最终,他膝盖撑在床边,拉起被角重新用它将雄子裹起来,接着,他低下头想快速偷一个晚安吻,听到一声轻到捕捉不见的哼笑,雄性的手扼住了脆弱的咽喉,他被拉扯地跪倒在床上,一道略带沙哑的声音贴着他嘴唇说:“淫虫,你就没有一天见到我不发情的。
”
雄性修长的手指停留在脖颈,雌虫觉得自己牙根发酸,胸膛像弓弦一般绷紧,粘过雄子丁点唾液的乳头也硬起来。
睡袍被撩开,雄性另一只手抓握在内裤的突起处,隔了布料恶意地捏了把,不用猜想都知道穴口那边湿成了什么样子,他将这具精健的躯体撩拨地燃起大火,却没有半点愿意负责的意思。
希尔洛的舌尖在雌虫因极力忍耐而颤抖的唇缝剐蹭了下,在对方理智崩塌的瞬间,迅速抽离,脚掌撑在他半硬的胸肌上推开他,突然问他:“明天的家长会谁去?”
宛如一桶冰水从头浇到了脚,只要谈及育儿话题,烦躁就能迅速驱赶欲望占领脑子。
阿内克索同时又因为雄子刻意玩弄的适时终止松了口气,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证会不会缠着希尔洛做出什么会事后后悔的事。
“您不需要挂心,我已经有了人选。
”雌虫抓住那脚踝,在他脚背上吻了一口,放回被褥里。
弗兰西是他们的亲子,这件事被列为了最高保密级别之一。
考虑到对弗兰西正常性格养成的需要,希尔洛还是坚持要送他进学校和同学相处。
不过,在报名和登记时,都隐去了弗兰西的姓氏,只使用名字。
要知道,根据联邦历史传统,没有姓氏的虫族是要受到一定区别对待的,没有取得姓氏,无非是没有得到父族的承认,或者本就是低微的平民,这种认定对于弗兰西的处境有一定影响,也是家长群一众“权赫”能正大光明踢虫的原因之一。
连姓氏也不敢露出来的雌性家长,说不定是哪家被逐出家门,剥夺姓氏的二手雌,再结合对方“闲职在家”的说法,猜测是不思上进,骗取私生子以图雄性垂怜的渣滓,也是不无道理。
家长会是一定不能出席的,他们还不想弗兰西成为全联邦关注的新目标,特别是在最近局势有冒出坏芽的苗头时。
“您睡吧,我再去看看那臭小子做完作业没有。
”顺便去冲个冷水澡降降火。
希尔洛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
阿内克索轻手轻脚关了门,走上二层时,丢在装饰小台的终端响起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