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了一楼沙发,他使了巧劲,看起来是“咚”得摔下去,实际上小雄子轻巧落在沙发上打了个滚就迅速爬起来,气呼呼朝他吐舌头了。
阿内克索当着两只小虫的面“哐当”摔上门。
弗兰西和法埃尔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法埃尔小声说:“弗兰西……你雌父好凶哦。
”
黑发碧眼的小雄子四肢摊开躺在地上,有模有样叹着气,“我都习惯啦。
”
法埃尔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下,凑在同伴身边说:“我雌父很温柔,我可以让他也做你的雌父呢。
”
弗兰西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
弗兰西摇了摇手指,细数道:“你雌父不够漂亮。
”
法埃尔似乎较起了真,反驳道:“可你雌父也不漂亮。
”
弗兰西高傲地昂起了秀致的小下巴,哼哼着说:“但他能把抢我糖的坏人打得满地找牙!”他说着,还往空中胡乱挥舞着拳头。
这下法埃尔不能说“我雌父也能”了。
“而且,”弗兰西舒展了眉头,得意说:“他还能把我雄父身边围绕的更丑的雌虫赶跑。
所以,嗯……虽然他不好看,我还是……唔……勉强喜欢他做我雌父的。
”
法埃尔的小脑袋想不通做弗兰西的雌父还要和打跑其他雌虫有什么关系,他被弗兰西身上水果糖的清香吸引,往同伴身上越靠越紧。
“喂,你离我远点。
”
“诶,为什么呢……”法埃尔不得已后退。
“太热啦!”弗兰西从羊毛地毯上蹦起来,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唤过小雌虫:“过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学校的专车比预定时间晚到了半小时,阿内克索面不改色扛着三个行李箱下楼,希尔洛走在他前面,将两份便利餐盒分别递给孩子们。
弗兰西偷偷观察着雄父,发现他还像以前一样,虽然不怎么笑,看着他的时候眼神还是柔软的,便拽了拽希尔洛的衣角,等雄父弯下腰,凑在他耳边悄悄说:“雄父,要是坏雌虫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们一起逃走。
”他说这话时,还不住往阿内克索那边瞟,生怕被“坏雌虫”发觉了。
希尔洛万分无奈道:“那是你雌父,怎么能叫‘坏雌虫’呢?你得向你雌父道歉,下次不可以这样称呼他。
”
“哦……下次再说吧。
”弗兰西低着头,踢踏着地毯。
“雌父没有欺负雄父,为什么总是这么认为呢?”为了纠正孩子的错误观念,希尔洛难得严肃问。
“因为……”弗兰西又瞥了眼雌父,发现对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