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个什么东西?敢把你的意志强加给我?”
阿内克索脑子都被情欲倒灌得混沌了,他在高热炙烤下,依旧听进去了雄主的话,抬起胳膊摸索着向后触及到雄性的脸颊,柔情地抚摸着雄子:“我是你的东西。
”
马鞭掉在地上,取而代之的是雄性的手臂。
“既然是我的东西,就不能违逆我!如果你敢,我就杀掉你”希尔洛勾住雌虫的脖颈,啃噬着马鞭留下的勒痕,和他赤裸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鞭痕在汗水浸湿下像泼洒了酒精一般烧灼起来,阿内克索轻声抽着气,咕哝着:“你不会的。
好宝贝儿再插深点重点就是这样狠狠插我!”
他偷偷将手探进了雄性散落的睡袍里。
雄性的腹肌虽然不像他的那样突起精壮,但也是纵横分明。
雌虫粗糙的大手反反复复游移着,似乎想要记住肌肉纹理的每一道线条。
他看不见背后的雄性,却能在脑中幻化出对方身躯的每一寸。
他们如此熟悉对方的身体,甚至对阿内克索而言,他了解雄子的肉体远远胜过他自己的。
希尔洛在情事中很少失去控制,但他一旦被雌虫勾引得丧失部分理智,就冲击着腰臀把雌性干得软到话也说不出来了。
雄子湿淋淋的小腹摸起来韧性而滑腻,发狠肏他的时候,臀肌会随着前跨撞击轻微发颤,有力的腿肌紧紧绷起成锋锐的线条。
阿内克索真是爱极了他那副样子,凶暴而成熟,冷酷而强硬,符合每一个雌虫在性爱中最完美的设想。
他被自己的想象熏陶得有些飘飘然,右手不受控制地探索到了胸膛,趁着希尔洛一记深挺全根没入,狡猾的雌虫用被肏到熟烫的热穴死死咬住他,趁机捏住了雄子的乳粒,激动地揉搓起那小小的硬肉来。
希尔洛只剩一只手,没有空出的手来打掉那只亵玩他乳头的魔掌。
他恨恨咬在雌虫肩头,威胁道:“贱雌,给我松手!”
“松哪里的手?雄主。
”阿内克索沉醉在玩赏那颗小肉球的美妙手感里,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雄性的乳头被他捻起来,在指腹间揉搓扁揉圆,把那可怜的小奶子欺负得软软肿了起来。
“不松手,我就肏穿你的宫腔。
”雄性忍耐着从胸前传来的一阵麻刺酸胀的快感,用自认为残忍的话下了最后通牒。
阿内克索拉开他的左手,侧身扶着雄子扭头吻住他,在疯狂吮啃雄性姣好的唇瓣间隙,低声笑道:“你肏进来啊,唔我的用途就是满足雄主一切需求啊啊快要撑破肚子了!”
不过是个卵,当下还是照顾雄性的欲望更重要。
再说了,仅仅只是弄进宫腔里,还不足以能震掉顽强的卵。
除非破开他的肚子,用钢刀割下它。
阿内克索恍然间忘记了一个事实。
他被一道强横的力量推搡开,肉楔子毫不留情拔了出去,淫水淋漓洒落在他背上的伤口。
阿内克索心道不好,赶忙回头看雄子。
希尔洛的绿眸里卷起了风暴,浑浊得犹如雨前的深潭。
被触及了逆鳞的雄子喘息着后退,左手抓握在仅存的右臂上,即使极力抑制,仍然在小幅度颤抖着。
刚刚情动的雌虫就是一时昏了脑袋,握住了靠近断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