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内克索”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轻声呼唤雌虫的名字。
雌虫缓了缓,边扭动着腰臀吞吐心爱的粗肉棒,边伏下身体,抚摸上他出汗的额头,用破碎嘶哑的嗓音欣慰道:“出了汗就好。
你这坏孩子,之前在外面吹了多久冷风?身体那么冷,让我揪心。
”
“混蛋雌虫”
阿内克索听出他声音的哽咽,揉着被汗液沾湿的褐发,亲吻他泛红的锁骨。
坏心的老雌虫在这种时刻还不忘欺负比他小十多岁的雄主,骑着胀大的阳物回回都往自己宫口附近吸,有几次浅浅顶开了小肉门,紧紧肉套子锢住大龟头,卡得希尔洛不上不下,难耐得小小扭了下腰。
雌虫趁机抓住他的手,按在头顶,不顾美貌的雄性如何凄惨窘迫的神色,固执地舔吻他湿漉漉的眼眶,舌尖在泪痣打着圈停留了好一会,仿佛要把那块皮肤都舔破了,终于蜿蜒着下移,啃过雄子精致而锋利的下颌,突然扒开了他的睡袍,转头吻在了断肢上。
不出意料引起了激烈的反抗,但级雌虫真正认真起来时,是无法抵抗的。
阿内克索第一次认真观察起断面的情况,之前希尔洛总是遮遮掩掩,洗澡时也侧着身体避开他的目光。
受伤时经过高速切割,骨肉断面应该是光滑平整的。
但经过治疗,由于无法再生肌肤,只能采取收束的方法强行扎起巨大狰狞的创口。
虽然特质医疗材料能使和肌体融为一体保证不受感染,可这样的方法无可避免留出了一小节骨头根在外面,长度有一厘米左右。
冷白色的骨头和雄子在挣扎和情欲浸泡中泛红的躯体形成古怪而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件被使用过的祭品,残忍得留着残破的部分丢弃了。
“滚开!滚滚开啊呜”雄子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像一把锥子鲜血淋漓扎穿阿内克索心脏,“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给我滚!”
他惨惨发出笑声,自嘲道:“真可悲啊哈”
“对不起.对不起希尔洛”阿内克索顷刻间泪流满面,他含着泪水小心翼翼地将唇印在断面附近,比一位信徒痛心他坠落的神明还要虔敬。
极度敏感的末梢神经诚实传递着热泪滚落在肌肤上的刺痛感,那感觉疯狂在身体里肆虐,胀大,像病毒一般快速繁殖。
希尔洛不存在的右手部分又开始剧痛,这是身体在不断重复昨日被切断后的巨大痛楚,身体的记忆尚且清晰新鲜,复制的还原度相当高。
希尔洛被迫重温不堪的记忆,他战栗着宛如濒死,骤然放大的绿色眼瞳溢满了泪水,身体不受控制蜷缩了起来。
“希尔洛,希尔洛不要去想。
想想我,想想你的混蛋雌虫”阿内克索捧着他的脸急切地亲吻着,但这无法减轻雄性的痛苦。
雌虫夹紧了他的身体,用力套弄着雄性的阴茎,肉臀击打在身下虫的跨上,和充血的精囊碰撞在一起,发出令人惊颤的巨大声响,伴随着“噗噗”的羞耻声,大肉棒把穴口挤出的水都搅打成了黏稠的白色乳泡,顺着雌虫紧邦邦的大腿肌肉线流得一床都是。
希尔洛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