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沉默着带他走进小巷深处。
他像是一头被无意间挠到了肚皮软肉的野兽,打着舒服的呼噜热乎乎得蜷缩起来,控制不住得遵从身体意志,微微屈身将滚烫的脸贴在雄性的脖颈,“雄主……您对我也太好了。
”
希尔洛对他的情绪变化不明所以,他回想了一遍自己正常的言行,只能将它归咎于雌虫孕中过于敏感的心绪。
“其实,您没必要顾心这点小事……”雌虫的声音听起来涩涩的。
希尔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咬了下唇,手掌贴在雌虫的脊背,慢慢抚摸了起来。
那只凶兽如同被狠狠戳中了软肋,在他手下惊颤着发起抖。
希尔洛摸着摸着,恍然发觉,似乎比起几个月前,这串脊骨突出了不少。
“我做我想做的,你只要服从就好。
”他顿了顿,又加了句作为强调:“只需服从我。
”其他虫,就准许你发挥天性,随便踩在脚下。
“雄主……”阿内克索轻声唤着。
他想叫雄子的名字,却怕附近有监听,会败露身份。
希尔洛再次安抚性得轻揉了揉母兽的肚子,贴在内层親衫的手被腹部的高温熏得掌心出汗。
雄子任由他以别扭的姿势获取肢体接触的亲密感,就这么静静等了一会,才板着声音问:“实话实话,究竟怎么了?”
“真的要说实话?”
“说。
”
雌虫的双腿夹紧,扭动了下,附在他耳旁说:“下面被您插太狠,合不上了,一直在流水……”
“不止这点吧?”希尔洛比雌虫想象中更了解他的本性。
阿内克索噎了下,只得承认道:“我没法控制自己。
我只要看到您,就停不下来回想昨天,所、所以……”
希尔洛一脸的意料之中,替这不害臊的虫把话接下去:“公共场合偷偷高潮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饶是脸皮厚比军事要塞的阿内克索,在几步之外虫群来来往往的环境里,大方承认自己的性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在我…….跪在您脚下,您当众掐住我下颌时”
“只是这样就兴奋了?你是受虐狂吗?”希尔洛低低笑道,说话间,长指故意隔着裤子探进他股缝里,擦着穴口一触而过,雌虫的腰软了下来,呼吸开始加重,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一点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