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崩坏的后劲,酒精中毒一般越发上瘾,日日渴得发狂。
他自暴自弃得想着: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这小虫身上!
踩中踏板,希尔洛腰间骤然发力,提膝展腿,以小腿胫骨的棱角作为交点,网球反射出时自旋转着划出一道弧线。
他并没有简单得选择靶子颜色相交的瞬间,而是出人意料得利用力度和角度甚至是网球转速的控制,预测好球打破每一扇靶子后的变道和变速。
围观的虫们愕然得忘记合上嘴,不同于之前雌虫快到看不清的动作,这次他们是眼睁睁看着普通的网球像是被虫用无形的线操控着,不紧不慢一段一段呈现“之”字轨道投射穿靶子,球的速度借了靶子旋转力,不减反增,转速越来越快,最后一声脆响,打破最后一扇红色区域,在六面靶子上留下宛如复制版大小相同的圆形切口,仔细看去,裂口的边缘竟然还是光滑的。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在场虫都要以为是谁对网球动了手脚,暗中用内置漂浮器操控球的轨迹了。
奖券机喷射出大量彩带,大喇叭高声宣布:“头奖!祝贺您!”
阿内克索爬上机子,揽住雄子的腰,迅速偷亲了一口。
“大庭广众的”希尔洛不悦得揪掉落在头顶的彩带,还是不断有金色小纸片旋转着落下,搔得鼻子发痒。
“我的优胜者,接受喝彩时不觉得一个雌虫狂爱的热吻更能衬托你的战绩吗?”
希尔洛嗓音愉快得震动:“真够戏剧的。
”他又抓回雌虫,啃咬在对方的嘴唇上。
取走十年内第一次有虫取得的大奖,希尔洛注视着自己的化名爬到了奖券机排名顶端。
他将机器吐出的银色小卡片丢给雌虫,倨傲得说:“到头来还是得你雄主自己赢来奖品。
”
“我雄主大展雄风,我自愧弗如。
”雌虫眼中充满溺爱,看着他赢了奖骄傲的小模样,脑中自动浮现出那张虚拟面具下的精致脸庞。
“不过,”他俯身贴耳说,“这笔钱还是相当于您的雌妻来支付。
圆锥塔要偿付您选择的物品价值,钱是从公司收益里出。
”
他夸张得哀叹着:“雄主再来踢几次馆,我可就付不起与您的度夜费了。
”
“付不起正好,我就踢开你这老虫,娶个财力雄厚的年轻小雌。
”
“五十亿一个吻的价码,除了我个老虫,年轻小雌是付不起的。
”雌虫颇为自得说着。
多么矜娇的玫瑰,除了立在食物链顶端的野兽,谁有能力将他精心侍养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