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性爱,又在社交场和娱乐场周转,饶是SSS级雌虫也撑不住,在高潮后的酸软中昏迷了。
希尔洛想将他打醒,好好把放肆的雌虫斥责一顿,居然撩拨了雄主,自己睡去了。
但他终究没有这么做,而是放低了沙发椅背,拽过旁边的大衣盖在雌虫赤裸的下身,放任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安定得睡去。
他定定望着天花板,耳畔是雌虫的呼吸声,窗外轰鸣的涡轮转动响声提醒着他,在十米之外的封闭驾驶舱里还坐着外人。
这架飞行器属于老波拉尼奥,他竟然在半公共场合和雌虫以这样不堪的姿势交合,类似的想法让他渐渐起了羞耻感。
为什么他会昏了头脑答应这家伙?根本不像是他会做出的事啊……
回顾这八年,他似乎不知不觉被雌虫改变了。
这只野兽的足迹越来越深入,触及了他心间的许多角落。
他有时甚至会感到一丝不安和恐慌。
不该这样,他不该被雌虫牵着走。
他承认对雌虫抱有爱意,却在意与之相关的另一件事
在不断的妥协中,他一次次突破了自以为的底线。
他的冷静克制,理智矜持,在面对雌虫炽热的感情时慢慢腐蚀融化了。
他几乎都不忍想起昨天在雌虫面前有多么失态,像是被对方勘透了弱点,戳破了防线,无法自制。
这样不对……
有哪里不对?
不知道……但事后一旦认清这种感觉,他就感到了一些不适。
他努力回忆起这种熟悉的感应,突然想到,两年前在镜宫的一场欢爱,他被雌虫勾引得差点失去理智,那种灵魂被占用的感觉!
他恍然惊觉。
如果,他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没有了底线呢?
距离降落钻石星还剩半个小时,希尔洛把雌虫放在面朝下放置于沙发上,虽然心底丧失了温热,还是抓过两个靠枕塞在他肚皮上方,为凸起的腹部撑出空间。
他扒开雌虫的屁股,瞧了眼红肿的肉圈口,入口处黏糊糊得渗出清液。
清晨那会,这里看起来更加糟糕,各种体液污浊了整个入口,是雌虫自己蹲在角落里,红着眼眶用淋浴头向里面冲洗了半个钟头才洗干净。
他再次确认了下时间,决定不再拖延,一举挺进下面的肉体里,坐在对方的肌肉紧实的腿根上大举进犯睡梦中的雌虫。
他是抱着尽快解决硬着的欲望的目的,也懒得再顾及雌虫,反正这家伙不论怎么操都会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