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放弃,向前走了两步,轮廓冷峻的脸上满是焦心,“对不起,我”
希尔洛转过头,朝向他。
阿内克索嘴唇动了动,正要继续开口,却看到雄子对他勾了勾手指。
他激动得奔过去,雄子略带嫌弃得说:“伸出手。
”
阿内克索抬起手,自己捋高了袖子,等待任何有可能降临的责罚。
希尔洛意味深长得瞄了他一眼,随即垂下眼眸,拿起金曙花印章,把他的右手翻到背面,握住了,将印章按在上面。
撤开时,手背上留下了复杂瑰丽的图徽。
希尔洛凛然的美貌依旧没有泄露出感情,他将自动覆盖好玻璃保护膜的印章放在雌虫手心,以近乎公事公办的语气说:“认识这枚纹章吗?”
“是皇室纹章,只不过,”雌虫攥紧了印章手柄,抬起手背仔细观察,“似乎少了两片叶子。
”
希尔洛轻微点头:“没有第一继承权是无法使用完整族徽的。
”
“这是您先代的纹章?”
“不是。
”希尔洛终于露出了点雌虫熟悉的局促,他清了下嗓子,恢复漠然的语调,指了下纹章底端小框里的花体缩写字母“cel”,简短说:“是我的纹章。
”
“您,要送给我?”雌虫紧张得问,生怕得到否定的答案。
“拿着吧。
”反正他也用不上了。
雌虫心情澎湃,短短时间内体验了一把从高空坠落,又掉入蜜糖池的感觉。
雄性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啊……
他捧着那枚印章,吻了又吻,炽爱得望着雄子:“您还是第一次送我信物。
”
啊……居然是第一次吗?希尔洛回想了下,发现的确是首次。
希尔洛想告诉雌虫,这并不是什么意义上的定情信物,仅仅是拿回来发现没有用处,随手丢给他而已。
算了吧……他都要走了。
二十分钟后,阿内克索已经到达了稍远的停机坪。
他将徽章放在心口位置的内兜里,时不时隔着外套抚摸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