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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埃尔家长都跟我说了,别想撒谎,我都知道了。
”面对孩子,阿内克索欺骗起来面不改色。
“我……我就哭了几回,呜呜呜”
“好好上课,为什么哭?”
“呜呜雄父不喜欢我了。
”孩子把小脸埋进手臂里。
“他怎么不喜欢你了?我不是一直给你寄零食了吗?”阿内克索说着说着,语气还是软了下来:“不会的,你雄父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
弗兰西抬头看了他一眼,气呼呼说:“他喜欢你!哼!”
阿内克索因孩子直白稚嫩的发言失笑,只能艰难维持严厉的语调了:“他本来就喜欢我,否则哪来的你?”
“哼哼!”弗兰西撅着嘴不想理他。
阿内克索头痛得揉着太阳穴,肚里的卵到了夜晚开始躁动起来,他难受得变换着姿势坐着,内心腹诽:大的小的都不让我省心。
“你没其他要求,我就挂了。
”阿内克索干脆道。
弗兰西的绿眼睛瞪着他,脱口而出:“有!”
“嗯哼?”
那孩子的小脸红得像个苹果,低头扣了一会指甲,听到雌父不耐烦得用食指敲击桌面的声音,只得硬着头皮,哼哼唧唧像个蚊子似得:“嗯……雌……xin……了。
”
“什么东西?”阿内克索莫名其妙。
可看到亲子这幅忸怩的样子,又想起了自己的雄性偶尔展现出的傲娇,不由得感叹着,果然是亲父子啊,真是一模一样。
他以手肘撑着下巴,用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注视着孩子,觉得有点可爱。
弗兰西抬起头,双手抱臂,“哼”了一大声,转到右边去,再悄悄用余光瞥他,发现雌父正在看着他后,不自在得扭了扭,忽然鼓起勇气大声说:“我说的是,雌父生产日辛苦了!”
阿内克索慢慢坐直了身体,放在下面的左手用力攥紧,复而松开,低下头咳嗽了一下,像是要掩饰什么冲刷而过的情绪。
“咳……怎么想起来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