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看上那么一眼就可以确认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苍白到缺少色素的雄性转过头,如死水般平静的眼眸看过来,突然,就如一泼墨汁滴进了深潭里,幽暗之色泛着涟漪渲染了整双眼睛,他露出了与柔弱外貌截然相反的尖锐笑容,轻声反问:“这是对待受害者的态度吗?安赫里托,被锁着的可是我。
”
“回答我的问题。
”安赫里托不动声色注意着他的变化。
穆苏尔卡站起来拍拍粘上灰尘的裤腿,脚步缓慢,像个重症病虫,每挪动两步就要停下来喘足两声才能继续前行,他跌进了椅子里,摇了下桌上的银铃铛,背对着雌性兴味索然说:“不要打搅我吃下午茶。
”
“下午茶?”安赫里托阴森森重复了一遍。
他不记得穆苏尔卡有向他申请喝下午茶的权力。
他马上调出了相关信息,赫然发现服侍穆苏尔卡的近侍中多了个陌生的名字。
三分钟后,近侍被带到了面前。
那只雄虫从进来时一眼看到了立体投影,知道事情败露,想立即逃跑,被皇宫侍卫当场打断了腿拖到离安赫里托稍远的地方。
“请您不要杀了我!我,我罪该万死不该偷东西,殿下…….殿下救我!”近侍见安赫里托冷如磐石,改为向穆苏尔卡求救。
雄性转过身,手肘撑在铺着纯白镂空桌布的铁艺小圆桌上,托着腮,好整以暇看着这一幕,侍从接触到他平淡的目光,竟然当场吓得尿了出来。
“大、大殿下,是他,是他指使我的!我会交待一切,我还有利用价值,别杀我啊!”侍从慌不择路,可笑至极,居然又开始反水指认穆苏尔卡。
“过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么明显的纰漏吗?近日对我兴趣大减啊。
”雄性似真若假说着,清浅的容貌配上略哀怨的语气,更如一朵娇弱无依的小白花般。
安赫里托不理会他的讽刺,做了个手势,不一会,“鸟笼”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我不会和你计较。
”安赫里托最后看了眼联邦雌虫发来的纹章图案,收回终端,“如果你是想等着我发现再来问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穆苏尔卡虚弱的身体靠在椅背上,低低笑了下,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怀上我的种时,有问过我吗?”
“我不需要问。
”安赫里托回答得理直气壮。
穆苏尔卡点头赞同,说道:“有道理,所以我让你滑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