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雄主肏死想得发疼
这种话窝在心里就好,说出去只会使本就贫乏的性生活再残忍地下降一个等级。
但是今天,阿内克索却不剩下丁点理智以阻止他的正在崩裂的精神防线了。
他抓住雄性的手,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用圆肉紧绷的屁股摩擦对方的下身,啧啧地来回舔舐着雄性的脖颈,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我受不了了”
“希尔洛!我快死了。
我想做你的母狗,我被折磨得快要灵魂出窍了”
“你肏我吧!狠狠操,把母狗弄死都行!求您了,求您了,用您的鞭子打我,用您的靴子踹我,尽情羞辱你最下贱的狗!”
他声嘶力竭喊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趴到在希尔洛胸口,倾听他雄主活跃有力的心跳。
希尔洛推开他,走到一边坐下,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贱狗又发骚了。
”缺少爱欲的滋润才会清减吗?希尔洛得知了答案,多少安心下来。
“你想做我的狗?”
“我想,无时无刻不想!”虫族世界的雌性们谁不想呢?
“好办,你和我离婚,就可以做狗了。
”
阿内克索张了张嘴,艰涩地问:“.为什么要离婚?”
“因为在我心中,不能把妻子当狗。
”希尔洛的嘴唇微微上翘。
“这只是一场游戏。
”雌虫严肃地与他理论,“有利于你我身心健康的小游戏。
”
“阿内克索,”希尔洛轻声说,“你可能不明白,做狗是不需要主人给予不必要的关爱的。
我们之前的行为只涉及言语,如果你真的想正经玩一场扮演我宠物的游戏,就必须做好觉悟。
”
“什么觉悟?”
“游戏一旦开始,即使你中途再怎么恳求,我都不会停下。
”他手掌拖着那张犹如花蜜般诱虫的脸,露出堪称恬静的笑容。
一想到这位尊贵的大美虫就要真正成为他一切的掌控者,阿内克索兴奋地战栗起来,腰腹发软,小腿泛酸,隐藏在肉臀深谷里的小嘴湿漉漉地喘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