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等待雌虫的反应。
如果阿内克索明确表示拒绝,他绝对不会继续。
阿内克索用行动回答了他。
屌插进了雌虫热滚滚的嘴巴里,希尔洛按住他的脑袋,犹豫了下,刻意命令道:“不许咽下去。
”
只是为了给予羞耻感,希尔洛并不希望看到雌虫因为吞了排泄物而难受的样子。
之前尿在他身体里,还可以认真清理出来,直接喝下去可能会损伤肠胃,更别说这家伙还怀着孕,希尔洛再怎么陪他胡闹也得顾忌这个。
他是游戏的支配者,必须时刻保持冷静、自制与理智,具备充分的责任感。
阿内克索被堵住了嘴,就呜呜着轻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热尿突然冲进嘴里,打在舌苔上时,阿内克索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他被狠狠灌了一嗓子腥臊的尿,龟头戳在喉咙口,他反射性吞咽了下,两大口尿就“咕咚咕咚”滑下了食道流进胃里。
说不想吐是假的,毕竟是排泄物的味道,思维的潜意识就已经在拒绝了。
但只要一想到这是从希尔洛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忍着巨大的羞耻感,雌虫抵抗翻涌上来的呕吐欲望,喉结滚动,小口小口将多到流出嘴角的澄黄色尿水喝下肚子里。
主人的一切都是高贵的!即使是让他喝尿,也是一种赏赐。
雄子早先就放了一次水,这次的尿没那么浓,但量也不少,雌虫喝不下的部分全都淅沥沥淋到他又白又大的奶子上,黄澄澄脏兮兮得滑过肚皮。
希尔洛抽出来,屌在母狗的脸上蹭蹭干净,蹙眉道:“不听话的狗。
”
“感谢主人赐尿,母狗好高兴。
”雌虫热忱得说。
希尔洛发现自己竟然从雌虫的卑微话中获取到了征服的愉悦感。
这只雌虫,不,这条狗,崇拜着他的一切,这种认知无法不令他感到自尊上的满足。
他鼻腔里发出轻哼,踹着脏母狗往浴室里面爬去。
他打开了淋浴间的热水,将满身满嘴尿汁的雌虫丢在角落,取来了牙刷,一手淋浴一手拿着牙刷,面无表情道:“真臭。
我就大发慈悲给你清洗一下,放下你的狗爪子,敢弄湿我的袖子就把你卖掉。
”
“唔主人真好啊!”被操持着刷子在牙间摩擦,阿内克索仍然试图发出声音。
他亲爱的雄主真的将他当成了一条狗那么对待,拿肥皂在他身上打泡沫的动作都像搓着大狗毛那么粗暴,搓得他胸前两颗奶头火辣辣得疼。
阿内克索抓着自己的胸肌,揉了揉就想往雄子身边靠,希望主人能施舍一点爱怜,摸摸他平时最喜欢耍弄的乳肉。
可冷漠的狗主人根本不吃他这套,打掉他的手,继续给他冲洗肚子和下身。
阿内克索敏锐发觉希尔洛的手在掠过小腹时刻意放轻柔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