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听他这么说,评论道:“做工的精度看起来的确能以假乱真啊。
”他等于间接承认了自己窥探了皇室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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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以假乱真的玩物而已。
”安赫里托朝全息影像举起酒杯,主动结束话题:“王叔,合作愉快。
”
“为了共同的利益!”大公豪爽饮光了酒。
安赫里托只意思意思品了一口,酒液灼烧的口感残留下来,他抿了下唇,从容道:“为了最高的利益。
”
结束通话,安赫里托思索片刻,发出一条讯息:“你的猜测有几分根据。
”
过了许久,那边才回复:“多谢皇兄帮忙试探。
”
他皱了下眉,输入道:“不谢。
别忘了你答应的条件。
”,,
“我会信守诺言。
”,
安赫里托没有再继续对话下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去“鸟笼”探望那只孤独寂寞的雄性。
与此同时,狄克诺的确如外方所猜想,正处于前所未有的焦虑中。
原因不仅出于那张照片,还在于雄性的态度。
他明显感觉到希尔洛再次对他筑起了心防之墙,他不怀疑雄主的爱,但爱与坦诚是两码事。
如果他还在希尔洛身边,就能通过肢体和表情语言猜测到他的困扰,然而现在隔了千万里,又是雄性方面主动和他淡下联系,仅凭表面的监控和行程记录根本无从猜测,阿内克索从未有过如此无措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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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得知和雄性的断手擦肩而过后,就没办法停止诘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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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了模糊的直觉,如果当时在第一次孕检后深究下去,之后的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一级医官欧文的尸体在昨日于首都星的住处找到,他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防腐剂放入了冰柜中,死亡时间的推断只能精确到七八个月前左右。
而代替真正的欧文在医疗总院出色完成工作的虫,早已借口回乡探亲,消失在茫茫星际中了。
“阁下,我自己请求降职,为我的失职赎罪。
”瑞摩特坚决表示道。
竟然疏忽到让间谍钻了空子,作为助手潜伏在总院的区如此久,瑞摩特想想就一身冷汗。
如果“欧文”对前来产检的元帅下手,他就是死一万遍也难辞其咎。
“瑞摩特,你单纯得认为降职能补清你的过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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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官无视了额角滴下的冷汗,顶着狄克诺寒霜般肃穆的脸,硬着头皮说道:“当然不够。
但请您能给我个机会,至少让我为您效力到战后。
如果您现在枪决我,也一定暂时找不到可以替代我的虫选,不如您榨干我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