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无知无觉的右手捏紧雄子两颊,俯身讥讽得说:“嘴硬说不许碰你,一插进来却很诚实。
”
他比希尔洛更熟悉这具肉体的致命脉门在哪,肆无忌惮得循着记忆用后穴玩弄他的性器官。
“早就被我玩成这样了。
”雌虫匍匐在他身上残忍得耳语道,吞吐着肉根做出高速骑跨动作,雄子被他绝情得禁锢在身下,无望得随着被迫抽插痉挛了身体。
希尔洛咬紧牙根,不愿意泄露任何和快感有关的声音以免取悦施暴者。
他拼命和肉体本能撕扯斗争,雌虫很了解他的身体,怎样套弄能强迫他的阴茎胀大,舔哪里会敏感,对方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他仅存的心理防线,全被对方的欺瞒和占有粗暴毁坏殆尽。
无所遁形。
他连最后一丁点心思都被对方看透了。
唾弃自己,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里里外外都被一个雌虫不知不觉掌控了,从身体,到
这不可能是他!
“滚开……滚开,不要碰我!”他咽下一口耻辱的喘息,被雌虫捏住下颌,他被迫张着嘴唇,任凭雌性浓郁爆炸的荷尔蒙味道侵犯了整个口腔。
那条舌头像头粗糙带刺的龙,在他的嘴里攻城略地,恶意得戳进了喉咙口,意料到他会狠狠合上牙齿咬下去,雌虫的手牢牢锢住了他的下巴,无法吞咽的口液伴随着轻微的干呕溢出嘴角。
雌虫以一种极其轻浮的态度舔舐着他的嘴唇,忽然松开了右手,抚上他的侧颜,染血的手指给那颗泪痣点缀上颓然的深绯红色,指腹摩擦着他的眼角,残酷得笑着:“你早就被我玷污脏了,随便骑两下,下面就越胀越大,还说不要我碰你?不想承认自己对我有情欲?觉得跟我做爱脏?”
希尔洛挣脱了他的手,重重一巴掌抽在那张令他憎恶的脸上。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雌虫被打得偏过头,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施加在雄子身上的酷刑也骤停了。
雄虫激烈得喘着气,胸口起伏的频率令人心碎。
他红着眼眶,冷冷发笑:“你觉得是就是吧。
从我身上滚下去,贱种!”
阿内克索的手放在了他的高级代肢上,皮肤与质感与真虫几乎毫无二致的小臂嘎吱作响,在SSS级雌虫手里扭曲变形,化作一团破铜废铁。
他掰断了代肢远远丢到身后,啐了口嘴里的血,转过头,肿着右脸阴惨惨得笑了:“我是贱种,你又是什么?失去眼睛和手臂,只能束手无力被贱种强奸的软弱皇子?”
“住嘴……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再提醒他那个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