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放松警惕,松了气,偷偷往雌虫怀里拱了拱。
真奇怪,为什么他们彼此都没有在那一连串的事发生后,抗拒对方的气味和碰触呢?
雌虫居然也没有躲着他走,好似什么没发生一样主动躺在他身边。
不怕他半夜醒来造成二次伤害?是了……那杯安眠药,雌虫是准备在药剂失效前偷偷离开吧……
这么解释行得通,但希尔洛总觉得哪一环出现了问题。
这么迂回的做法,着实和雌虫一向直线式行进方式风格不符。
他抱着乱七八糟的猜测,在温暖的环绕中睡去。
直到凌晨时分,他听到了终端疯狂震动的声音,下意识一摸,触手是温热熟悉的肉体。
“……谁……”雌虫慵懒得翻了个身,闭着眼睛伸手在床头摸终端。
他要醒了!
希尔洛脑中闪过无数个方案,是留在床上装睡吗?不行,这样一定会被不要脸的老雌虫亲醒,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表情;那下床躲去浴室?希尔洛注意到自己用了“躲”这个词,感到无比得受挫,但留给他做选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雌虫已经摸到了终端,即将睁开眼睛
希尔洛强装镇静,迈着慌乱的步子走进浴室,仿佛没发现身边多了只虫一样。
浴室门在他身后关上,阿内克索倏然睁开灰眼睛,按掉了终端的闹铃,把笑声憋在嗓子里。
和傲娇斗智斗勇,没有SSS级的耐力和承受力是很难取得阶段性进展的。
雌虫老神在在下了床,刚在轮椅上坐定,就听到浴室“轰”得一声响,玻璃噼啪掉落在地上。
感应门开启,轮椅慢悠悠驶进去,迎面飞来一道银光,阿内克索淡定抬手接住碎片,在脸前险险停住。
他随手丢回了雄性脚下,瞥了眼浴室更深处的淋浴区,果然帘子已经被拉开。
“别逃避,我们谈谈。
”
“你又骗我!”破碎的雕塑,坚硬的外壳簌簌剥落,雄性翕动着嘴唇:“戏弄我很有趣?”
先假装喝下安眠药水,继而吐在地上,试探态度的那个究竟是谁?
阿内克索也只是内心想想,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又?我之前什么时候骗过你。
”雌性索性撑着下颌,欣赏起雄子生气时的娇态了。
“很多事。
你隐瞒了我,你想牵制我的行为,把我彻底拴在你身边。
”希尔洛面不带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