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笑,“毕竟,届时,他们就是正义之士,我们成了下水道的老鼠,只能四处流窜了。
”
“竟然是这样吗!狄克诺亡我之心不死啊!”
就是这样,只需要稍加引导
“言之有理,我们可不能坐以待毙,再其心各异下去,只怕就要首都星的火葬场相见了。
”
没错,给了你们足够的理由,你们只需要像老鼠一样从联邦各处肮脏的躲藏点探头出来,自己自愿走进那个浇满了汽油的牢笼,再由我擦着火柴
“等等,我还有疑问。
”
布尔诺微笑以待:“请说。
”
“咳,副总指挥,请问阁下您要用什么手段为新立国增添军力呢?我们怎么知道你开出的是不是空头支票?”群体中至少还有个别虫没有轻易被布尔诺的煽动带跑,在仔细琢磨其中的可行性。
“那么,提前告知结果给诸位也无妨。
”布尔诺压低了声音,扩音器却能如实得将他的话清晰传递到所有与会者耳朵中。
他们紧张得等待着那个答案,希望这位年轻的传奇参谋长能给出一个堪比瑞奇司大捷的精妙传世谋略来。
“我能说服奥维·哈德尔投诚过来,就这么简单。
”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想问原因?原因不重要,比起各位政治操盘手,我更注重结果。
所以,请各位拭目以待就可以了。
”主席台上的雄虫环视着每一只虫,冷静沉着的态度说服了他们。
也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不仅是自己,连绵延数百年的家族都要一朝之间倾覆了,就这样死去,放任那个暴君肆意得活在世上,也未免太过可恨了。
就这样,联邦权力政治的仅剩权贵们将最后的筹码压在了一个叛徒身上。
所谓的正义之战,是只有最后留下的胜者才有资格提出的概念。
六日之后,第一军团的二十四只舰队果然如约而至。
尼莫尔没有空闲去称赞他的同僚“料事如神”,他依旧对布尔诺能抛出足够的诱饵换得奥维的跳反而保留态度。
“奥维可是狄克诺手下一条忠狗,布尔诺,你是拿到了他的把柄,还是仅仅想靠私情感动他?”尼莫尔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想起了三位上将共事时,另一只大龄雌虫对面前这只雄虫毫不掩饰的追求攻势。
“‘杀死我’的可是奥维,你忘了吗?”
“没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