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向成虫寻求帮助的回答,而毅然决然将任务扛在自己身上,实属难得。
责任心,恐怕也是皇长子所接受的教育中要强调的部分。
“十二年吗.......我会等你的,安赫。
”穆苏尔卡隔着玻璃,看到了孩子眼中迸发出的骄傲和喜悦,说服自己放下一丝丝的负罪感,继续欺骗道:“看守快来了,你快走吧。
”
“下次呢?我还是周三周五来吗?”孩子听到自己得走了,心慌意乱,嗫嚅着问。
“来碰碰运气吧。
”穆苏尔卡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我们一言为定?”他对比自己大七岁的雄虫说。
“一言......为定。
”穆苏尔卡已经不想继续对话下去了,面对真挚而热烈的感情,他很不适应。
但当他将视线从地板缝里撤回来,发现安赫里托还握着他的小指头蹲在他面前没有走时,他似乎是被孩子直白爱慕的目光打败了,终于表现得像个还未成年的少年,犹犹豫豫说出了要求:“你能亲亲我的小指头吗?安赫。
”
“啊,好的!”声音从孩子的嗓子里欢快得飞出来。
他珍而重之得用细细小小的手指头捏住了属于少年的指节,幼小而年轻的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蹦出了胸腔。
他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姿势和表情来亲吻这只雄虫,也许有相关的说法,只是皇宫的礼仪官还没有来得及教导他。
他懊悔极了,觉得自己应该在平时好好观察四周,免得在这种时候于穆苏尔卡面前出丑。
还没有长出轮廓来的孩子腼腼腆腆得笑了,先前在他身上环绕的皇家式的严谨与克制都荡然无存。
他握着那根苍白瘦弱的小指头,像是面对盘子里最喜爱的菜肴,只有一口,也只剩最后一口,他满怀兴奋期待它,更舍不得这么吃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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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指甲盖边缘泛出的一点肉粉色,热腾腾的心催促着他低下高傲的小脑袋,将柔软细嫩的嘴唇贴在雄虫的第一指节上。
安赫里托还不知道那种心痒难耐是什么,他只觉得,比他第一次张开五指伸进长毛兔的背毛里还要舒服美好,甜蜜柔软。
孩子激动得探出了小牙,含住雄虫的手指,带着豁口的小尖牙顶在柔软的指腹上,神经末梢传递出温热而微妙的刺痛,穆苏尔卡的脸“腾”得红热起来。
这是他的曾孙,他雌兄的直系。
“好了好了。
”穆苏尔卡不动声色收回手,把沾上的一点唾液抹在自己的纯白色实验服上。
孩子的脸上残留着失落,但他聪明到能很快扭转情绪,把更积极的一面展现给雄虫看:“谢谢您曾祖。
我还给你带了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