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里托在那方面也是一片纯白,即使他身具足够的理论知识,也从没有进行过实践。
“你轻一点,我没关系的,安赫......只要是你,只要是你!被你怎样对待都可以。
”雄虫笨拙得扯开雌虫的衣领,将发干发冷的嘴唇贴在对方的肌肤上。
孤注一掷
如果,能这么被雌虫做死,好像也不错?
等路斯特雷来了,看到他的大儿子正抱着一具沾上精斑的尸体后悔不已,不知道会露出怎样奇妙的表情?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了。
感谢十六字令,开火车的少女,276363926三位的礼物和支持!!谢谢你们,?(′???`)比心
三皇子:假的,我才没激动呢,都是我演的
哈哈哈哈其实才不是,三皇子活得根本分不清自己是真情流露还是虚假作伪了,不过也挺可怜的啊,他这个处境,根本无法露出真心来
我还是喜欢阿玫,鳕鱼最偏心小玫瑰了,比皇妃还偏心那种偏心
下一更走个肉就能回主线,回了主线就快完结啦啦啦啦啦终于啊
第一百二十一笼中鸟6双头蛇
假如还尚存一丝自由,也只能是对身体的支配权了。
这具浸润了消毒液气味,消炎水,血管里滚过各种各样的药剂,每一处能插入针管的地方都布满了细密伤痕的躯体,未被强迫使用或摧残过的部分也仅剩下性器官。
穆苏尔卡天真得将这股冲动看作复仇的手段,殊不知他一句话就可以伤到少年,根本没必要将自己献祭出去。
多年之后,当安赫里托细细将它拿出来琢磨时,似乎也能探查出当年的被囚者扭曲的心思了。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雄性,想用身体与他产生羁绊,而这联系必定是不可磨灭的,今后不论安赫里托在哪儿,将永远记得那道色调惨败的影子。
“您是我的曾祖,我还记得。
按您所说,我们有血缘关系。
”安赫里托保持了一定的理智,与穆苏尔卡的急不可耐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