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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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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被粗暴使用,就能更有理由痛恨这个孩子了。

    为什么不能给予他这个机会呢? “两根都放进去有些困难。

    ”安赫里托抽着气,还是慢慢降下身体,坐到了底。

     穆苏尔卡喘息得像是随时快要窒息了,他整个被雌虫紧紧锢在了身体里,两根阴茎在处子紧窄的腔道里互相挤压摩擦,陡生出爆发的快感,轰得他浑身发抖,背上沁满了汗珠。

     “会.....痛吗?”穆苏尔卡分明看到少年强健的躯体在微微发颤。

     “不会。

    ”安赫里托声线沉稳,告诉他。

     “刚刚忘了塞手帕,快.....出来的时候我会告诉你,让你拔出来的。

    ” “不用,就射进来吧,没那么容易怀孕。

    ”安赫里托安慰道。

     穆苏尔卡还想说些什么,却找不到话题了。

    他回想起和八岁的孩子相处的日子,还恍如昨天。

    他们谈论蜘蛛,蚂蚱,蚂蚁和草药蘑菇们。

    他只是睡了一觉,那个秀致的孩子就长得这么大了。

     可惜,还是那么得缺少警觉,居然被他骗了出来,丢掉了作为皇雌的贞洁。

    他实在想笑出声。

     穆苏尔卡却刻意回避了一个现实,他是用自己的贞洁换取了对方的。

     他的嗓子眼里冒出了一声咕哝,紧接着不受控制得绷紧身体,他被雌虫罩在了胸膛里,打着哆嗦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承载他欲望的少年闷哼一声,蹙着眉头等待高潮过去,最终放松身躯,开口大喘了一会,才坐直了腰板,缓缓将自己从雄虫的欲望上退开。

     穆苏尔卡看到了掉出肉洞的阴茎上沾染了一抹鲜红,猜到了雌虫一直紧皱眉头的原因。

     他原想开口问一问,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假装疲累闭上了眼睛。

     是安赫里托自愿的,他有必要去关心仇敌的孩子吗? 在他被折磨的这些年里,有人关心过他吗?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雌虫下了床,又慢腾腾走回来了。

    初次承欢的少年,又是主动骑乘,被两根东西一次性捅穿,事后连后穴都难以合上,想好好走路根本是不现实的。

     穆苏尔卡等待着,猜想自己没被雌虫粗鲁得做死,也许会在事后被安赫里托用刀子杀掉也说不定,就等待一柄刀子架上他的脖子。

     他等着等着,等到了一张温热的毛巾。

     以为早已坏死的泪腺开始复生了,穆苏尔卡的心随着那张毛巾在身上缓慢拖延过的痕迹而泡胀,发酸,最终陷进了分不清甜与苦的深渊。

     哄骗一个雄虫的心多么简单啊。

    所以社会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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