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鹿鸣野没有去挽留,整个房子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事情到了这一步,古振雄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作用了,他深吸一口气,“小野,我也先走了,你……”
“不送。
”鹿鸣野声音平淡,她现在也没有了叙旧的心思。
古振雄离开之后,况蓝笙也明白自己留在这里并不合理,正打算离开。
“喝一杯吗?况高检。
”鹿鸣野挽留道。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鹿鸣野想要对方留下来。
“好啊。
”按照况蓝笙平时的作风,肯定是不会答应留下来和这个人喝一杯的,自己的徒弟还在家里等自己回去。
可她总觉得现在的鹿鸣野或许更需要她。
她低头给沈清芜发去了消息,告诉对方现在可以放假了。
等况蓝笙做好了一切,鹿鸣野也准备好了红酒。
“打扰到你了吧。
”透明的高脚杯放在况蓝笙的面前,鹿鸣野的语气透露出些许的抱歉。
这是一栋老房子,鹿鸣野知道肯定是自己和妈妈刚刚的争吵声让况蓝笙听到了。
况蓝笙端起酒杯晃了晃,“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又不是只有你家有特殊的事情。
”
鹿鸣野失笑,“况高检安慰人的办法还真是新奇。
”
“我又没有说错。
”况蓝笙白了她一眼,“就拿沈清芜来说吧,你看那个小姑娘考进了律政司,资历也是不错,可她的情况却并不是特别的乐观。
”
“家庭情况?”鹿鸣野自然的接话,“看她的样子,衣服不算是特别的合身,肩膀的位置应该是改过的。
”
鹿鸣野还是像以往一样的细心,她印象里的沈清芜是个优秀却十分腼腆的人。
“她的家庭不好,大学也是勤工俭学读出来的,还和我讲过,为了能赚一点钱,还去过夜场打工。
”
鹿鸣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你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很会劝慰人,托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