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或者是老婆是做那种事的,你们的心里真的还能接受吗?我只是太害怕了……”说着,那人竟然在法庭上痛哭了起来。
况蓝笙的脸色一白,看着律师席位上的人,那是一个自己没怎么打过交道的律师,不过看他的样子,是知道小徒弟的事情的。
就在况蓝笙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律师站了起来,“我的当事人说了自己的苦难,请问在座的各位遇到这样的事,是不是会十分的难过?认为自己的妻子背叛了自己。
你说是吧?沈高检。
”
况蓝笙正想要站起来,替小徒弟狠狠地打脸。
可沈清芜先一步开口了,“做那种事养活一家?说起来不应该是被告觉得羞愧吗?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没有给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优渥的生活,一边看不起自己妻子的工作,却花着你口中的脏钱,又会是什么高尚的人?”
“我只是喝了酒……”被告看到了法官的脸色变了。
况蓝笙也静静地看着法官的表现,今天的法官正好是罗兰。
好像Andy的事情对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影响。
“喝酒?”沈清芜打断了他的话,“那只是你犯罪的借口罢了。
”
沈清芜看向法官席上的罗兰,“法官阁下,据我们调查的显示,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喝醉的人,当天喝了酒之后还去打了牌,试问一个醉酒的人怎么可以控制牌呢?还是说,陈先生只能控制手里的牌,不能控制刺向自己妻子的刀?”
一语定乾坤,况蓝笙的心这下子可算是放在了肚子里,可把她吓死了。
没想到对方居然来这么一招,真是够阴险的。
这个案子很顺利的宣判了,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况蓝笙还没有从自己徒弟的气场里面回过神。
“师父?”沈清芜伸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已经结束了,我们得离开了。
”
“你怎么想的?和你在法庭上说的一样吗?”况蓝笙问道,在她看来岳明月这个名字和苦难挂钩,而以前的沈清芜太年轻,不能把月亮从苦难里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