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我说的太多让你烦了?”
“怎么可能?”岳明月摇了摇头,“我不会觉得你烦的,说实话,你除了在法庭上,也就只有和我说话的时候能说这么多了,清清你变了很多。
”
“是吧。
”沈清芜叹息一声,“在姐姐这里没有变就好。
”
浪漫的远洋电话没有持续很久,岳明月看着已经息屏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古振雄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可惜自己没有办法在港城帮他们了。
不过她也测算出了彭亮进入第二阶段的时间了,估计就在这两天。
想到这里,岳明月给鹿鸣野去了个电话。
“彭亮估计这两天就会进入第二阶段。
”
“知道了。
”鹿鸣野的语气淡淡,她的内心并没有恢复平静。
“你们的那个计划到底还有多久?为什么一直不和况蓝笙说,在你的心里,她就那么的脆弱?”岳明月听到她的语气终于爆发了。
鹿鸣野没有说话。
“我记得况高检并不喜欢喝酒吧,只是一次最高检的酒会罢了,她完全可以一滴酒都不沾染的,鹿鸣野你想想她是为了什么?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装的毫不在乎,可她自己的内心呢,别人看不到,你也看不到吗?”
“你说完了吗?”鹿鸣野的声音沙哑。
毕竟她刚刚也差一点失控。
“没有……”
“岳明月,你有资格和我说这个吗?你没有见识过那些人的手段吗?”鹿鸣野不想说这件事的。
那艘恐怖游轮,是岳明月一生的梦魇。
岳明月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指尖发白。
“她不会遇到……”岳明月的语气颤抖。
“我在T国和Y国见识到那些俘虏的下场,那些女人没有好下场的,如果她真的知道我的消息,她面对的不会比她们好多少。
”鹿鸣野的喉头有些哽咽。
岳明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或许你是对的吧,可鹿鸣野,比起这个,无果的思念不是更加的残酷吗?”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鹿鸣野的眼眶微红,可眼泪却不曾落下,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如果她不知道,那我可以躲在暗处保护她,一旦她知道了,性质就会完全不一样。
”
岳明月沉默了,说况蓝笙是无果的思念,那鹿鸣野不也是一样吗?明明那么近,却不能也不敢靠近,一旦靠的太近就会给对方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