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他对你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我是谁呀,我只是你一个见不得光的小白脸嘛,睡完就可以丢,对不对呀表哥。
”
赵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透着讥讽。
二人沉默无声地对峙半晌,最终应闻隽道:“你真的病得不轻。
”
说罢,他不再搭理赵旻,进去照顾宋千兆。
一般宋千兆醉酒后,中间还要再醒一次,醒了就会要喝水。
说不清道不明的,赵旻也跟着过去了。
不知是回到宋家这熟悉的地方,令应闻隽胆子大了,还是跟赵旻相处几日,发现他只是嘴上逞能,行动上对他也算尊重,应闻隽降低警惕,有恃无恐,料定当着他舅的面,赵旻不敢拿他怎样,直至半道被人捂住嘴扯走,压到卧室里的屏风后,应闻隽才慌了,一下又一下地猛喘着,惊惶道:“赵旻!你敢?你疯了?!”
赵旻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包围着他,充满侵略攻击,让人感到压抑,这个狡猾的人收敛爪牙,卖乖示弱,用三天的忍耐消磨了应闻隽的戒备,直至此时,才又露出吃人不吐骨头的那面。
他将应闻隽密不透风地压在屏风上,轻而易举地桎梏住,继而又拿出一个帕子。
应闻隽定睛一看,正是他先前丢的那一方。
下一刻,赵旻便拿帕子遮住他的眼,绕到脑后,打了个死结。
隔着一个屏风,宋千兆躺在床上,鼾声毫无规律,有时长,有时短,不知何时就会惊醒。
应闻隽心中尚抱有一丝希望,小声求饶道:“赵旻……”这一次,他再顾不上虚张声势,顾不得在赵旻面前暴露自己的惊慌失措。
话音未落,冰凉的手如毒蛇般,已贴着应闻隽的腰摸了进去,二指并拢,抵住应闻隽最敏感的女穴。
往事重现,旧事重提,赵旻轻轻一笑,凑近了道:“今夜就叫你瞧瞧,少爷我到底敢不敢。
”
【作家想說的話:】
嘻嘻嘻嘻桀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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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千兆是商人,商人大多迷信,因此请大师来指点过,卧室中摆了个屏风,屏风上画了两条红色的鲤鱼。
此时他怎么样也想不到,自己房里的人竟被亲外甥压在他精心挑选的屏风上轻薄逼迫。
应闻隽挣不开,看不见,不知是什么刺激到了赵旻,让他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他不敢出声哀求,不敢发出大动静,那日清晨在小白楼被大太太带人捉奸命悬一线的恐惧再度卷土重来,伴随着赵旻手指在他腿间抽插揉捏的动作,叫应闻隽极其不适。
他又惊又惧,害怕宋千兆起来看见这一幕,更承担不起后果。
外头脚步声传来,应闻隽不知是谁,吓得下意识绞紧。
赵旻手指进退两难,只老实了一瞬,又再度狠狠一顶,插进湿润逼仄的肉穴里去。
应闻隽闷声一声,被宋千兆的鼾声盖了过去。
管家的脸映在窗纸上,小声道:“应先生,可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