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对于我们这种人,当然是好的。
”
赵旻冷笑一声:“我好?我哪里好?偏的有人不稀罕,把我的心意扔在地上践踏,还要倒打一耙,说我逢场作戏,你说这人是不是不识抬举,给脸不要脸。
”
舞女已经被他的反复无常弄得有些不耐烦了,点头敷衍道:“自然是的。
”
赵旻看向她,不乐意道:“不许你说他。
”
舞女:“……”
想了想,明白过来,这种客人她见过不少,在家被妻子给了气受,喜欢到外面来耍威风找痛快,当即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将赵旻按回椅子上,给他揉着肩膀,顺着他心意附和道:“哪有做先生的,同自己太太生气呢。
”
赵旻面色古怪,仿佛很高兴似的,又不愿承认,小声说道:“他才不是我太太,他是别人的太太。
他这人,无利不起早,虚情假意,做得一手表面功夫,将人哄得团团转。
还三心二意,一面哄着我,一面哄着我别人,两边都不得罪,还想两边都捞着好。
目光短浅的很,就爱说些情啊爱啊,将人耍的团团转,等你当真了,他又给你看他的冷心冷肺,说什么他只要钱,不要人。
”
他的语气颇不服气,颇不甘心。
“我宁愿去出家当和尚,进宫当太监,也不会娶他当太太。
本就是于我有利,用得上他,我才高看他一眼,不然就他那个臭脾气,谁受得了他。
我一颗真心捧上去,他不稀罕要,我还不稀罕给了。
只要钱便再好不过,回头就与他银货两讫!断个干净!”
一番豪言壮语,听的舞女不住嘴角抽搐,心道这样的人她见多了,别看现在嘴硬,等太太杀上门来,还指不定是个什么贱骨头模样追在人家后头。
她不跟钱过不去,只顺着赵旻的意思,嗯嗯啊啊地敷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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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赵旻心烦意乱地扶住头,低声道:“去再给我开间房,这里找人看着些。
”
舞女点头,起身离开,看见一人从长廊上掠过,一身长衫,模样周正,与此处的声色犬马格格不入,便多嘴问了句:“先生,您找谁?”
那人回了句:“找着了,这就走。
”想了想,又问了句:“你们几人方才在屋子里做什么?”
舞女哪敢多嘴,回了句:“打打牌。
”
听她这样一讲,这人便走了。
屋内的赵旻酒意上头,反应迟钝,晕眩间听见熟悉的声音,风一般卷出来,却抓了个空。
他凌乱的碎发遮住俊美的脸,朝那舞女茫然问道:“谁在说话?”
舞女摇头道:“不知道呢,瞧着眼生的很,只说来找人,已经找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