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与那男人都跟在他身后,应闻隽不知发生了什么,被晾在原地,孤零零的,有虫子从他身边飞过,听见大门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直至睡觉前,赵旻都没再回来。
应闻隽不知怎的,也跟着一夜没睡,稍稍闭眼,眼前便是赵旻那副痛苦神情,又赶紧把眼睛给睁开了。
他心烦意乱,披起衣服起身,像被指引般,心中起了个念头,走到门边,察觉有人在外面。
门一开,赵旻坐在廊下,脚底堆了一地烟头。
于是今天晚上,应闻隽又头一次看见赵旻抽烟。
他头也不回,一开口便声音嘶哑:“去哪儿?”
应闻隽道:“天快亮了,我起来收拾东西赶火车。
”
赵旻赤红着双眼,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
他将应闻隽推回屋内,顺手带上门,屋中又黑下来,显得他压迫感极强。
赵旻抱起应闻隽压在床上,咬着他的脖子,低声道:“你哪里都不许去。
”
今夜的赵旻十分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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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闻隽忍着脾气,被他胡乱在脖子上咬了两下,心中也忽然来了气,一把将他推开,冷声道:“我今天不愿意。
”
赵旻讥讽笑道:“你哪次都不愿意。
拿腔拿调的,又有哪次不是把你操服了以后就乖乖听话,任我想怎样就怎样。
”说罢,又要动手去扯应闻隽的衣服。
二人在床上扭打起来,赵旻挨了几下,虽不还手,却也绝对不卸力气,脸上顶着几条被应闻隽拿软枕抽出来的印子,就把人按在床上。
黑漆漆的屋中响起裂帛声,应闻隽胯间被勒得生疼,是赵旻把他的裤子给撕了。
继而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塞到他腿间,赵旻狗一样在他身后跪着。
“赵旻你这畜生……”
那畜生今夜不知发什么疯,无论应闻隽如何骂他,都充耳不闻,拿手摸了两下屌,彻底摸硬,就贴着应闻隽腿心前后撞动起来。
两片阴唇尚干涩着,被赵旻这粗鲁的动作带动,来回的撕扯之痛叫应闻隽犹如被活刮,当即弓起腰躲避,赵旻却如影随形。
应闻隽躲避,他就随之压制,本只是跪在他后头,这下更要整个人都骑上来,一根硬屌凑着开凿出的湿意,蛮横地破开应闻隽紧致的肉穴,硬生生贯穿进去。
应闻隽痛叫一声,冷汗直流,继而不吭声了。
二人一个沉默,一个强忍,就这样干起来。
应闻隽的心门紧闭,身体却早已食髓知味,为赵旻而打开,不一会儿交合处便传来水声,在屋中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