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应闻隽才拿起抽屉中赵旻给他备好的文件一一审阅,身份信息都对得上,为防着宋千兆日后追究,赵旻竟还贴心地替他准备了四份假的身份,供他日后在香港生活方便。
现在只要他想,先把父母从贵州接出,就可以随时带上他们与六姨太离开这里。
应闻隽心中起疑赵旻会这样容易放过自己?他回头一看,见赵旻还未回来,又翻了翻抽屉里的其他东西,除一些海关总署的文件外,最下面还压着张借据。
借据一式两份,借款人是赵旻,这不稀奇,但债主应闻隽居然也算熟悉。
这债主在当地颇有威望,同宋千兆有些生意钱款上的往来。
不等应闻隽往下翻,赵旻便回来了。
应闻隽拿好东西,便对赵旻道:“鸟笼你收好,我这就走了。
”
“嗯。
”赵旻嗯了声,把门一关,自己背靠在门上,直直地看着应闻隽。
他嘴上答应,行动上却无表示,门神般堵在门口。
应闻隽往左走,他便往左堵,应闻隽往右靠,他也跟着往右挪,就在应闻隽忍无可忍,要张口骂他时,赵旻又腰一弯,将应闻隽拦腰抗上肩头,往床上去了。
“赵旻!”
只听弹簧床发出声不堪重负的叫响,应闻隽的腰都快要被压断,赵旻的亲吻却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发出野兽一样的喘息,亲吻的动作也像是野兽进食,用力抓着应闻隽的手腕分开按在床上,挤进他双腿间,做出一个侵犯意味十足的动作。
他一边亲,一边哄道:“你叫我过足了瘾,我就不做别的。
”
应闻隽不知如何才算过瘾,只知赵旻快要把他嘴唇给咬破了。
他想伸手去推赵旻肩膀,叫他轻些慢些,而两手被赵旻分开,按在了耳边,叫他挣扎不得。
最后还是张妈在外头提醒水烧好了,赵旻才喘着粗气松开。
应闻隽嘴唇发麻发肿,抬眼一看,赵旻眼中尽是欲望,自己腿心已有硬硬的东西抵着。
应闻隽把头一扭,刻意忽略了恨不得跃出胸腔剧烈跳动的心藏,故作淡定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说话你也不听,每每同我在一处,不是泄欲,就是斗嘴。
”
“你继续装。
”赵旻不吃这套,又低头狠亲他一口,笑道:“你应闻隽现在不得了,我小姑手底下的掌柜们谁不知道你?听说你这一个月出尽了风头啊,你应闻隽现在今非昔比,就算在我面前妄自菲薄,摆出低姿态,也肯定心不诚,存着坏算计我,要我把话吃进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既开了口,真就我想怎样就怎样?”
应闻隽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