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用他前面的怪癖好像变了,开始对他后头更感兴趣。
明明口口声声说后头麻烦,用后头从头到尾弄上一次的时间够玩前头两次,现在却不厌其烦,不搞前面,只搞后面。
只是每次结束的时候都要弄进去,弄得应闻隽颇为不悦。
虽说那夜过后,二人在某种程度上对彼此更加坦诚,不再遮掩,可应闻隽是不再遮掩欲望,赵旻这混蛋却是不再遮掩兽性与骨子里那点说一不二的野蛮与阴险。
可若说都是野蛮与兽欲,又确实冤枉了赵旻。
这来回几步就能走到头的小院子,还真在那么一两个猝不及防,无可预料的瞬间,给了应闻隽“家”的感觉。
在他劳累一天回到此处闻到飘来的桂花香时;在他进屋,看赵旻臭着一张脸同他抱怨怎么这么晚才来,等他一起吃饭时;又或是半夜醒来,发现赵旻搂着他腰时。
应闻隽绝不把这份温情归于赵旻,固执地在心底觉得,赵旻这狗窝像个家,全都得归功于张妈。
这样混乱荒唐的日子持续了大概半个月,一天应闻隽从码头出来,看天色还早,打算回宋家收拾几件衣服。
他同宋千兆找了借口,说要去西安盘货,实际上是要同潘子欣的人一起到香港去。
茶铺虽只是个借口,是潘子欣推他出去的由头,可应闻隽倒还真有些兴趣,不为别的,他想为赵芸去看看。
谁曾想还没进宋家大门,隔着车子就先听见一阵喧哗声。
开车的司机往外看了片刻,回头道:“前头围了不少人,车开不进去了。
”迟疑后,朝应闻隽问道,“您家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这司机是赵旻给他安排的,对宋家的事情并不清楚。
应闻隽早就习惯了赵旻有钱找司机没钱交房租的无赖做派,叫司机将他放下就好。
“那您今夜还去赵先生那处吗?若去,我就还老时间来接您。
”
宋府外头,围着一群彪形大汉,阵仗十足,各个满脸横肉,面色不善地盯着每个在宋府周围来往的人。
应闻隽想了想,对司机说自己今晚不去赵旻那里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害怕是自己同赵旻的事情东窗事发,又或是赵旻终于动手,撺掇着潘子欣对宋千兆发难了。
正这样揣测着,就见一人戴着墨镜,被簇拥着从宋府走出。
宋千兆铁青着脸,陪着笑跟在这人身后,还想再送,这人却极不给面子的一摆手,笑着拍了拍宋千兆的肩膀。
这是一个充满蔑视挑衅,不尊重的动作。
宋千兆这两年挣了些钱,身边又有不少莺莺燕燕捧着,自觉今非昔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决不允许别人这样轻慢自己,在自己的地盘,挑战自己的权威的。
果然,那人前脚上车,车子刚一开走,就见宋千兆猛地转身,胳膊抡了出去,甩了什么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