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昏迷不醒的柏英。
柏英被吵醒,十分不耐烦,睡意朦胧间一睁眼,同六姨太四目相对,猛地大叫出声。
六姨太吓了一跳,似要谋杀一般拿手绢捂住他的嘴。
地上那两个男人也被惊醒了,见六姨太如花似玉,又同柏英贴在一处,还以为她是走暗门的舞女,当即起了淫念。
柏英面色一沉,把六姨太挡到身后,冷声道:“昨夜没玩够是吧,就你们俩那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我装都懒得装,还想找丢人是不是?”
那两个男人一听,当即灰溜溜地走了。
柏英盯着他们,直到这二人离开,才将六姨太薅了出来,没好气道:“这位太太,我跟你熟吗?不过是跟着赵旻去到你家,吃了你们几顿饭而已,跟你们家宋老爷厮混过几日而已,你还赖上我了?你们宋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会还看得上我这仨瓜俩枣吧。
”
宋家的事情他听说了些,他先前跟着宋千兆,看苗头不对,一早就同宋千兆切断联系,走得毫不留情,现在看六姨太找来,还当是来借钱的。
六姨太摇摇头,看柏英这副不靠谱的样子,头一次怀疑起应闻隽。
找谁不行,怎么叫她来找柏英啊。
柏英不耐道:“你若不说,我可就走了。
”
六姨太走投无路,只得把那天发生在宋家的事,以及应闻隽的交代转述给柏英。
把柏英听得一怔,继而双眼缓缓瞪大,片刻过后,神情便有些古怪了。
六姨太急的推他:“这忙你帮还是不帮。
”
“我怎么帮啊,和平路的房子,我连在哪儿都不知道,哎呀,还是赵旻他母亲的遗产啊。
我可是没去过。
要我说,你也别去了,说不定人家两口子金屋藏娇,你情我愿,就你个傻丫头跟着凑热闹。
”柏英酸溜溜地,一想起赵旻当着宋家这么多人的面丢了人,还被应闻隽打了,心中就说不出的畅快!
六姨太见他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当即一阵绝望,猛地想起柏英爱财,忙道:“我哥哥说了,叫我把钱都给你,他留了很多金条给我,四十多条,我没数,够你下半辈子花了,你若愿意帮这个忙,我立刻带你去拿,全都给你。
”
柏英一听,缓缓道:“他叫你给我钱?还说什么了?”
六姨太想了想,又道:“哦对,他还交代了,说赵旻那栋房子,最近一到晚上十一点,就停电。
”
柏英沉思片刻,继而笑了:“他除了叫你给我酬劳,这是在暗示我,去找赵旻闹,找赵旻分赃呢,我一找赵旻闹,他就有机会了。
放心吧,你家哥哥有后手,就是赵旻发难太突然,打断了他的安排而已。
”
六姨太点了点头:“我就说瞧赵旻那天的架势,一副要把人关一辈子的模样,单凭你一人,又如何把他救出来呢。
你倒是一点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