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当即拎着半瓶酒,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着应闻隽那屋子寻晦气去了。
赵旻挥手,让守在外头的两个人退下,抬手在门上装模作样地敲三下,见没人来开,便直接推门而入。
应闻隽没在床上,拿着件衣服似乎要往外走,见赵旻闯进来,便把衣裳放下了。
赵旻醉醺醺地扑上来,一手搂着应闻隽,头往他肩窝里埋,撒娇道:“应闻隽,你帕子呢?”
“我什么帕子?”
“总绣竹子的那个,我先前从你那里偷的那个不见了,你得再给我绣一个。
”
应闻隽答道:“我不会,我的都是我娘给我绣的,再没有了。
”赵旻哦了声,又道:“那帕子不给,给点别的总行吧,应老板,你要发财了。
”
见他已开始胡言乱语,借酒发疯,应闻隽想要推开,赵旻却搂得更紧,不依不饶道:“我名下多了好多财产,属于我妈的东西,我都拿回来了,古董字画,房契店铺,一样不少,不止没少,还多了许多,就连那个老不死的被冯义骗走的那些钱,现在也都归我了。
”
他仰头把酒瓶喝到见底,随手往地上一丢。
应闻隽上一秒听到酒瓶子碎裂声,下一秒赵旻就吻了过来。
他一手摁住应闻隽的脖子将他挤向自己,一手掐住应闻隽的下巴掰开他的嘴,强势地把嘴里的洋酒混着唾液渡了进去。
洋酒的劲儿虽不大,被强迫着咽下去也是喉咙发辣脸发红,应闻隽越是推拒,赵旻就越是兴奋,到最后舌头都挤进来,趁着应闻隽被亲到断气前,才意犹未尽地分开了。
赵旻的吻,刚离开应闻隽的嘴唇,就一点点,一寸寸地掠过他的下巴,脖子,吻干净上面的酒渍,是情人间极其缠绵,极其惹人情欲的亲法,他下意识强调着:“……我的都是你的,这些都给你好不好?你还想要什么?”
可惜他嘴上再怎么强调,他与应闻隽现在也算不得情人,是怨侣还差不多。
赵旻意乱亲密间睁眼一看,应闻隽脸色虽红着,眼中却不见神采不见欲色,只被动承受,一副任他为所欲为,无精打采的模样,只是听到他提起宋千芊时,眼中才多了些动容。
这只被他关在笼子里的鸟,插在瓶子里的花,开始枯萎了。
赵旻身上烧得正旺的情欲,在一瞬间褪去。
他把人松开,又从兜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喊应闻隽过来看,像是被应闻隽拒绝惯了,不等他回答,便把他抱到自己身上。
那张列着宋千芊财产的“罪证”被塞到应闻隽手中,除了折痕外,两侧有被用力捏过的痕迹,上面用钢笔写出的字迹被稍稍晕开,似是有人的眼泪滴到了上头。
应闻隽的指头,从那些被晕开的字迹上一一抚摸过去,下意识偏头看向赵旻。
赵旻用种极其诡异的声音平静道:“你知道这些年,宋家的叔伯提起我妈都说些什么吗?说她不争气,说她没本事,说她是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