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
末了又觉得说多了,欲盖弥彰地补了句:“不是什么大事儿,就快哄好了。
”
杨贺看着赵旻,神色微妙,总觉得赵旻句句在说应闻隽,又句句像在说他自己,再看他衬衣下露出的隐隐抓痕,不难猜出赵旻“哄”人的方式是什么,最后只叹口气,问道:“来一根?”
二人愁眉苦脸,站在赵旻的书房里吞云吐雾起来。
再说柏英,被管家抬出赵旻的书房后,就佯装要走,又趁无人注意,在赵旻的房子里鬼鬼祟祟,见二楼一处房间外有人看守,便猜到里头关着应闻隽。
他又摆出副没事找事的嘴脸,瞪着眼睛就朝那间屋子怒气冲冲走去。
二人伸手拦住他,柏英眼睛一瞪,嚷嚷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也敢拦我?你家少爷在英国跟我睡觉的时候,里头那个姓应的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守着的二人依旧不声不响,冷漠地看着柏英。
柏英不依不饶,又开始骂起应闻隽来,说应闻隽不要脸,背着自己的丈夫偷情,勾引表弟云云。
门从里头打开,应闻隽面色不虞,对看门的人道:“你们家赵公子不许我出去,那让这人进来总可以吧?正好我也有话要问他。
”
见那二人面露犹豫,柏英极其有眼色,嘴上骂着,一把将应闻隽推屋子里,自己跟了进去,“砰”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一进屋,就见头顶挂着的水晶吊灯外,居然罩着一个黄金鸟笼,登时瞪目结舌,再一看应闻隽,更是说不出话。
应闻隽明明穿着衣服,柏英古怪的目光却依然在他身上流连忘返,最后落在他脖颈间一层叠一层的吻痕和咬痕上,好半天过去,才说了句:“……他可真是个牲口。
”
应闻隽不置可否,问道:“几点了?”
柏英看了眼腕表:“离十一点还有不到十分钟,我特意把杨贺喊来了,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我就是单纯来跟赵旻闹的,这会儿在同赵旻那贱人说话,应该能拖上一会儿。
你打算怎么做?你可别说,你叫你那妹妹把我哄骗过来,自己什么主意都没有啊。
”
应闻隽示意柏英过来,同他耳语着。
柏英听了半晌,不信任道:“这办法管用吗?”
应闻隽思衬半晌,摸上自己的手腕,停住了。
柏英突然从他的片刻犹豫中,品出了些许不舍与纠结。
柏英皱起眉头,正要提醒应闻隽,就见他下定决心一般,脱下个镯子递过来:“你把这个戴上。
”